“妈妈!”安亚大叫一声,跳起来向邻居家冲去,却被狂暴起抓住,死死地按在了怀里。
安亚怎么会不知道冲出去会被雷电烧焦?但是妈妈。。。安亚用力地挣扎着,用力地捶打着狂暴者:“让我过去,我要救妈妈!放开我!”
狂暴者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仍旧抱着安亚一动不动。
闪电来得快,去得更快。没有丝毫征兆的,电光和声音都停止了。天空中刹时间一片云都没有了,只有太阳投下惨白却冰冷的光辉。
狂暴者的双手刚刚放开,安亚就跳下到地面上,在一片瓦砾中毫无希望地寻找还活着的人。
命运的齿轮一旦开始转动,挡在它面前的一切都会被绞碎。
手磨出了血泡,脚也已经象灌了铅,安亚已经接近无意识地在搬动着碎砖,希望能从废墟里找到妈妈还活着的一丝希望。
太阳垂到了天边,安亚站在邻居家的残垣断壁中间,长长的影子绝望地颤抖着。
狂暴者走到安亚的身边,安亚一句话也没有说,重重地倒在了狂暴者的怀里。
冰河底的囚徒
天气越来越冷,安亚却完全不知道,她已经沉睡了三天三夜了。狂暴者守在她的身边,用魔法为她治疗。伤心和惊惧导致生病虽然很凶险,在上古的魔女眼中却不值一哂。它先给安亚吃了一些安神的药,又用魔法让她长久地睡眠,恢复体力和精神力。
安亚的父亲回来过一次,虽然惊讶于狂暴者有能力保护安亚,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郑重地把安亚托付给了狂暴者。
经过上次闪电的袭击,长老会已经知道了巴尔将要到来的事情,而且他们已经在亚瑞特山布置下了一个魔法阵,阻止巴尔的步伐。他们知道,在遥远的大陆上有一个叫NEC的人已经出发了。这个人一路走过了无数国度--甚至走过了地狱--追杀着巴尔和他的兄弟们。长老会虽然没有能力与巴尔正面抗衡,却期望能拖住巴尔的脚步,让NEC及时赶到,以他惊人的实力消灭这个恶魔。
木柴燃烧的声音不停地响着,安亚慢慢地睁开眼睛。狂暴者临时搭起来的木屋里有一堆柴在不停地燃烧着,烘得整个小屋里暖洋洋的。
“醒了的话,起来吃点东西吧。”狂暴者说道,也许因为同情安亚,它的语气格外地温柔。
安亚却躺着没有动,眼泪从美丽的眼睛里流出来,滑落在地上。狂暴者叹了一口气,把一个小锅放在炉子上烧着,香气从小锅里飘出来。
安亚猛然坐起来,望着狂暴者,大声地质问:“你知道的,是不是?你知道闪电要袭击我们,是不是?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提前告诉我们?”一边说,一边哭出声来。
小木屋里只有安亚抽泣地声音,狂暴者什么也没有说。
命运的齿轮在嘎嘎作响地转动,并且越转越快。安亚也好,狂暴者也好,或者是巴尔和正在赶来的NEC。。。这些都是齿轮中的组件,每个人都只能完成自己的命运。谁又能做什么呢?
“把东西吃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你会知道4年前是谁推你落水,想要杀死你,又是谁指使巴尔降下这场雷暴。”狂暴者从小锅里倒出煮熟的食物,放在安亚面前。
走过了风雪覆盖的亚瑞特高原,安亚与狂暴者走进了冰河通道,冰河底有着所有迷题的答案,让她看清是谁在捣鬼。
长长的通道里,安亚突然感到非常不安。狂暴者看安亚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怜悯和同情。但是并没有告诉安亚知道,尼拉塞克出卖了长老会所有的成员,包括安亚的父亲。
突然,有一个脚步声也响了起来。如果不是狂暴者让安亚注意,她会以为那是自己脚步的回音。那个声音一直向冰河的深处走去。狂暴者听出是谁,示意安亚跟上去,看清楚这是怎样的一个人。
安亚对冰河太熟悉了,她几乎可以闭着眼走通整个冰河的地下水道。很快,安亚追上了她要追的人,前眼的这个人穿着长长的风衣,风帽盖住了头,一路走到冰河底的一个祭坛。
这个人低着头,吟讼着奇怪的咒文。祭坛上的小宝箱啪地一声打开了,古代人的信物赫然就在宝箱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