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只是不厌其烦地亲吻着她的耳背,脖颈以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却不再多做什么,似乎在等着她完全适应自己。
月罂略睁开眼,见他的眼睛被欲。火灼得更为幽深黯沉,额角已经渗出汗珠儿。此时思绪像是消失了一样,再也管不了那么多,胡乱地去扯他腰间的系带。
花寻刚刚沐浴之后,只随意披了件软袍,便去若馨殿寻她。又经过这么一阵折腾,衣裳早已不整,此时腰带垂落,衣裳即刻散开,露出如脂似玉的肌肤,虽然白皙却不像白面书生那种,而是一种高贵温和的颜色,如皎月般完美无暇。
花寻见她目光惊诧而又迷恋,心中竟浮出一丝小小的得意。半撑起身子,锁着她的眼,轻咬着她胸前的嫣红,辗转片刻,又顺着她弧度极好的腰线慢慢舔咬,细滑的舌尖每每接触到她的肌肤,都换来她不经意的颤抖。
月罂视线里满是他含情带欲的目光,以及眼底深处那抹溺爱,体内的血液似乎开始沸腾,烤得她白皙的身子浮出些许粉红,在渐渐黯沉的天幕下,更显绝美诱。人。
直到他埋头在她腿间,她才晃过神来,但却来不及再躲。轻巧的舌卷了她的娇嫩的花蕊,一点点厮磨。
她想要退缩,可腰与腿都被他束缚住,无法动弹半分,身下敏感处传来异样的感觉,直痒进心底,小腹似乎涌起一阵暖流,搅得她双腿轻微地颤抖,小声地唤道,
“花寻……”
然她声音已经走了调,听在他耳畔似乎成了魔音一般,没有回答反而加重了动作。轻咬慢舔间,惹得她身子更颤。
他与她若干年前便是夫妻,对她全身的敏感处早就了如指掌,即便此生她没有任何记忆,可这幅躯壳中的灵魂却仍是她的。
舌尖抵着她的花核,轻柔地打着转,指尖在她腿间的肌肤上细细摩挲,觉得她呼吸一蹙,身子顿时僵住。抬眼看去,那张熟悉的面容泛着桃红色的光晕,不知是不是被这桃花映衬的,她双眸间似浮动着一层雾气,盈若秋水。
直到她像是再也受不住,呼吸完全没了规律,压抑的低吟在耳边回响,他这才起身离了她,殷红的唇上挂着点点莹润,复又压向她的双唇,疯狂地吮吸。
月罂只觉得百爪挠心一般难耐,生生被他折磨得欲生欲死,只能紧紧扣住他的肩头,手指嵌入他细腻的肌肤中。
而当他离了她,她又觉得心里忽然空落落的,极度想要被什么占满。急切地含住他的舌尖,与他纠缠在一处。
花寻额角的汗滴滑下,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化开一小片湿渍。他空了一只手除去身下的束缚,硬硬地抵在她腿间,两人呼吸顿时沉重。
他实在不能再忍,一手环住她纤弱的腰身,一面舔过她耳背肌肤,在她耳边软声道,
“抱着我,别怕……”
月罂意乱情迷间,听话地攀上他的后背,感觉手下肌肤已经湿了大半。还没来得及细想,身下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疼得她忽然弓起身子,低叫了一声,随后紧紧地抠着他的背,轻泣出声。
他喉咙中发出一声轻哼,虽然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得到了宣泄,但她还未经过人事,紧致得厉害,他也被她绞得生疼,忙停下了动作,无法再进去半分。偏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儿,好声哄着,寻着她的唇轻柔地厮磨,额角的汗珠却一滴滴落下。
月罂缩在他肩窝里,死死地扣着他的腰,不容他动弹半分。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记忆深处忽然浮出一串熟悉的对话:
一阵撕心裂肺的女子哭声传来,随后是懊恼地低骂声,
“你再敢动,我就死给你看”呜咽的哭声像受伤的小兽一般。
另一个人的声音也似眼前人一样温柔,压抑着渴望软声说道,
“你别哭,我不动了便是……”
“都怪你,骗我与你大婚现在却这般害我”
“……”男子欲哭无泪,却没了反驳的勇气,只能一遍遍的哄着。
一闪而过的记忆瞬间淹没在痛楚之中,月罂只想了片刻,就把这段记忆彻底抛在了脑后。她紧紧地箍着他的腰,觉得身下满胀,疼痛减退之后,又多了些奇奇怪怪的感觉。
不安地扭了扭身子,却牵起一阵异样,忙又停下,眼巴巴地看着身上的俊朗男子。
花寻感觉到她已不再像先前那般抵触,暗松了口气。体内的欲。望突然叫嚣起来,慢慢动了两下,舒畅的感觉顿时化开,舒服得轻叹了一声,垂眸向她看去,兀自一笑。
他还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是这般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只是那时的她,脾气很坏,圆个房竟然能和他吵起来,还不依不饶的说自己骗了她。不过当她尝到了甜头之后,就立刻变成了小妖精,整日缠着他,实在好笑。
月罂只当他在嘲笑自己什么也不懂,心中又羞又恼,赌气去推他,不料他刚被推开一些又深深地抵了进来,奇妙销。魂的感觉又再次化开,两人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