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了?”毛威龙将啃了一半的羊排往桌上一丢,灌了一口亲亲主帅送上嘴的去腻茶。
“你公公来了!”湛青没好气的说。这丫头享受得大概忘了她是来“送死”,不是来度假的!
“什么!他来了?”她这才紧张的跳起来。
“对啊,你准备好送死了没?”他侧目而视,不屑的瞧着她。
“你!”她气得瞪人,这家伙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处处与她作对,好像巴不得她赶快受死似的,可恶!
“哼,你最好收敛点,好歹为主帅留点颜面,别让他丢人!”他嗤之以鼻的看着她。
“什么意思?”她气呼呼的质问。
他摇着头,努了努嘴,瞄了她脚下一眼。
她这才循着他的目光往下瞧,这一瞧……啊!搞什么?“这”她刚才听见要她命的人来了,一紧张就跳了起来,没发现这会自己脚下踩的竟是夫君置于身旁、那象征至高无上威仪的主帅头盔!
这不可尴尬了,她赶紧缩回脚,干笑的将头盔捧起来,再小心翼翼的放回桌案上。“不……不好意思……对对……不起!”
裘偿谦倒无所谓,反正只要爱妻做的任何事,在他看来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湛青莞尔,也懒得再说了。“小心,人要杀进来了。”他提醒。
才说完,裘庆龄已火爆入帐,由于他身为当朝王爷,又是主帅的爹,所以无人敢拦阻,只能让他直接闯进。
跟在身后的数位士兵一脸惶恐,就怕主帅怪罪,一旁的湛青挥挥手要他们离开,几人才如获大赦,赶紧退下。
裘庆龄一进来目光谁也不看,杀气直奔毛威龙身上,吓得她立即跳进自家男人臂弯里寻求庇护。
“王爷,”裘偿谦气定神闲的看着他。“这里是军帐,你怎可擅自闯入?”
“哼,我是你爹,你出兵黎国,我来激励士气,有何不可?”他说得理所当然,目光始终没离开毛威龙,就像她是只急待捏死的蚂蚁。
毛威龙瑟瑟发抖,她真的死定了不成?
“既然如此,那我在此领受,王爷可以离开了。”裘偿谦目光冷然。
“要我离开可以,让我先与媳妇打声招呼。”他恶狠狠的走向毛威龙,一只虎爪手直勾她的咽喉索命。
裘偿谦立即反手挡去了他的虎爪。
“不不……不要过来!”她惊惶失措的在自家男人身上乱抓一通,最后干脆像猴子似的双手挂在他颈上,双脚盘住他的腰。救命啊,她还不想死啊!
“王爷,咱们打开天窗说话,你若要杀我的妻子,我断无可能让你妄为!”裘偿谦心疼妻子受惊,将她护在怀中,怒声挑明了说。
“逆子!我是你爹,你不帮我竟反我,你这不孝子!”裘庆龄怒道,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他的野心意图?
“反你?咱们都一同效忠朝廷,我怎么反你?”裘偿谦冷笑。
“你明知故问!好,我也不与你打哑谜了,我要你收兵,然后把那丫头的命留下!”他直接命令。
“办不到!”裘偿谦直接拒绝。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