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认识了他们班的人。有人就说:“咦,你的声音好熟啊!以前我们做实验时老听见一女孩在墙外打电话,说话可生猛了。要不是你这么文静,我真以为就是你呢。想想有好长时间没听见了,还真有些不习惯。”那人感慨万千,我尴尬得差点死掉。
姓楚的在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文静?嗯?”我咬牙忍住了。
学生会文娱部长——江雪清,也是想掰大棒子的美女之一。自从我被迫成为某人的跟班后,她就没给过我好脸色。
这天,在学生会我俩又碰上了。她依旧轻视得瞥我一眼,说:“对于不可能的事就别浪费时间了,最好的不见得是最适合自己的。”
竟然暗示我纠缠姓楚的!当时还有别人在场,我也不好撕破面具,只好淡淡回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旁人嗤笑,江雪清的脸白一阵红一阵。
事后我越想越气,我是对姓楚的起过歪念,可我不是悬崖勒马了嘛!怎么还被人说?都是那个姓楚的害的。
到了晚上,我来到操场。现在我已深刻地了解“隔墙有耳”的意思了,所以都挑空旷的地方变脸。
我大喊大叫发泄一通,就要隐入夜色中,却有个人挡住我去路。
我怕人看到我的脸,不敢抬头。转向另一个方向,那人又堵了上来。我害怕了,莫非是校园变态色魔?
我立住,摆个架势,喝问道:“你干吗?我会武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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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倒霉的穿越(2)
那人却笑出声来,我一下泄了劲,是楚某人。
我气呼呼地问:“你属竹笋的啊?动不动就冒出来,也没见下春雨啊。”反正最差的一面都让他看见了,我也就不再费力伪装了。
他心情很好的样子,笑眯眯地说:“听说你对我有意思?”
我立刻跳起来:“他妈的,谁造谣?”
他叹气摇头:“怎么你在我面前就不能文静点?”
我踢他一脚:“别啰唆,快说!是谁传出来的?”
他故作惊讶地说:“咦?可不就是你嘛!”
“我?”我拔高嗓门,“哪只耳朵听见的?幻听了吧?我去割了它,你爷爷的!”
他弹我脑门一下:“还说脏话!你不是说跟江雪清同是天涯沦落人吗?有一屋子的人都听见了。大家都知道她对我有意思,依此推断你也对我有意思喽。”
“你?谁对你有意思?”我又跳起来。
他却自管下了结论:“好了,我看你这样装文静也替你累得慌。算了,你也别装了,我就好心收了你,免得你去害别人。以后别这么晚来这里了,太危险。”说完拉着我就走。
我在后面使劲想挣脱,可他力气好大。我又伸腿踢他,差点绊一跤,只好不停地骂:“他妈的,谁要你收,你当你是谁?你爷爷的……”
他突然停住,转身,我一下没刹住,直撞到他怀里。他一把抱住,然后我的嘴被封住了。
过会儿,他说:“看来你的嘴巴除了骂人也能干些正事儿。”
我还处在痛失初吻的震惊中,等我反应过来,已到灯火通明的马路上。我的面具系统自动启用,失去了报仇的机会。
浑浑噩噩到了宿舍门口,他命令说:“明天下午五点在西门等我。”然后就潇洒退场了。
我在心里幻踢他几脚,闷头进去。
一夜辗转反侧,我越想越觉前途堪忧。他又玩什么花样?那么多美女他不爱,他会那么好心来拯救我?不行!我不能任那个勒索犯肆意压迫,我要反抗!我还要去寻找更大的棒子。
第二天,我拐到电话亭那一看,哈哈,修好了!罪证湮没了!他对我没办法了!
“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稀里里,哗啦啦,甩了他一身泥……”我扬扬得意出现在他面前,“知道我刚去哪儿了?我去打电话了。啊,那音质还真清晰啊!”
他也笑了:“你属长颈鹿的吗?一个月前脚踏进水里,到今天才知道凉?”
对哦,我一下觉得没了面子,垂头丧气地摆摆手:“那就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后会无期了。”夹着尾巴我就往回走。
他笑着跟在我后面说:“好了,大不了你再去踢坏一次,也就不冤了。”
我捂住耳朵不理他,闷头往前走。隐约听见他大叫“小心”,我被一辆斜蹿出来的摩托车撞上,我失去了知觉。
我浑身酸痛地醒过来。
怎么这么暗?断电了吗?怎么点蜡烛?我是在哪里?医院不应该是白色的吗?姓楚的带我回家了?看来他家挺穷的,住这么老的房子,连铝合金窗户都装不起。可再穷也不能拿我命开玩笑啊,连医院都舍不得送。哼,我一定要好好宣传一下,看以后还有谁去掰他这根抠门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