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大人吩咐过——”
“只听我的就行了;大人问起我会解释的。”静蔷道;转身向府门走去。
远远的;陪嫁女梅母撇着嘴;酸溜溜地嘟哝:“哼;整天坐了马车到处显摆;再显摆不还是一个妾;男人呐;就图个新鲜;你又能受宠多久?”
驭夫长依了静蔷;麻利地备了马车;又叫来一个驭车的家臣;叮嘱道:“别驶得太快;注意安全!”
家臣应了;牵了马从侧门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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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蔷坐着马车离了南宫府;一路向南行去;不多时;马车在东南角的一个巷口停下来;静蔷下了马车;让家臣等在那;自已则七拐八绕;行了大约一刻钟;进了一处简陋的民居。
居室内席上坐着一个徐娘半老的妇人;见到静蔷;也不起身;只问:“来找何人?”
“身体可好?”静蔷所问非所答。
“你看呢?”妇人道。
“不胖不瘦。”静蔷答。
妇人向静蔷点了点头;起身道:“随我来!”
静蔷紧随妇人出了后门;行了约半刻钟;将静蔷带到另一处民居外;有节奏地扣了扣房门;屋内有人道;“进来吧!”
妇人示意静蔷进屋;独自去了。
静蔷推门进屋;有声音自里间传来;“你来了。”
静蔷站在外间;“是的。”
“有何事要报?”
“我来是想问;昨日夜入南宫别院的是不是你们?”
“是。”
静蔷有些激动;“为什么?”
“因为一件宝物。”
“宝物?什么宝物?”静蔷从未听说别院有什么宝物。
“一面镜子。”
静蔷皱眉;“一面镜子会是怎样的宝物?”
“你不需要知道这个。”
“我不知道南宫府有这样一件东西。”
“你当然不知道;是在那个门客身上。”
静蔷一惊;周筱青?她竟有一件宝物!她本来是怕他们伤害伯典;这一来;最危险的是周筱青了。
“你们为什么非要得到那件宝物?”
“这个和你没有关系。”
“好;就算和我没有关系;那门客是我的朋友;你们不能伤害她!”
“这个;就看需不需要了;对我们来说;她不过是草芥;是蚂蚁。”
“你们——”静蔷愤然;“你们若伤害她和虎贲公子中任何一人;就休想得到我的密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