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雅本想看着烟火安全灭了,就离开的,却被荷塘里的景象吸引住了。
天空闪着万家烟火,荷塘里也是如此,料峭的冬月旁,烟花飞过,如塘面上掠过了无数的流星,霎时好看。院子里太热闹了些,还不如此处安静。
胡雅边呵着暖气,边踱着脚,很是惊喜地瞅着荷塘,水面上亮晃晃地,胡雅的身影映在上头。一张面具闪现在了上头。
她看得一愣,就要转头之时,嘴已经被捂住了。胡雅闷闷地哼着,声音被抑在了喉咙里,爆竹声很响,她支吾着,脚被带离了地面。
身子飘了起来,越过了荷塘,漫天的烟火映照在她粉白的脸上,面具人的下颚触到了她的颧骨,冰冷冷,硬扎扎的。
北厢房里,烛火已经熄灭了,只留几株星星点点的香,插在了黝黑的香炉前。
胡雅想起了刘奶娘死的那个夜晚,厢房里也是阴测测的。门似被风带上了,面具人依旧是将她控在了手里。
见她发着颤,他轻声笑了起来,声音很空洞,“你怕么?”
他的手几乎掩住了她的整个脸,空出的那点缝隙,刚好够她呼吸。
他扯着胡雅,闪身到了灵位牌后,胡雅盯着前方的墙壁,见他翻出了一个暗阁。
暗阁里,胡雅刚被松开,就想调头跑出去,却见面具人挡在了暗阁处,墙体已经合上了,里头,再度陷入了黑暗中。
空气中,能听到胡雅惊恐地呼吸声,面具人似乎被黑暗吞没了气息。
“你。。。,”胡雅不敢胡乱走动,身子贴着墙缓慢移动,她虽是看不清四周,并不知道到自己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面具人的眼底。
身后多了道呼吸,胡雅猛地一转身,碰上了一个温热的胸膛。
他看得见她,胡雅吸了口冷气,无边的黑暗中,她见了一双眼,幽深的蓝色,“四爷?”暗阁里压低了的呼吸声在耳边透着。
蓝色的眼里,燃起了怒火,面具人准确无误地抓住了还在胡乱躲避的胡雅,她的眼里只看得见沈家的四爷么?他用力掰起了胡雅的下巴,盯着那双慌乱的眸子。
“不。。。”胡雅被那道喷到了颊上的热气触得很是难受。
下一刻,她再次说不出话来了,唇已经被他攫去了,狂虐暴躁的吻。
胡雅拼命地抵住牙关,想逼退不断袭来的那股湿热之意。
胸口一疼,他的手滑进了她的衣里,身后是冷硬的墙,而身前是那双让人战栗的手。它们覆在了柔软上,重重的揉捏了起来,胡雅浑身一颤。脑中划过了那日荷塘下的一幕,心里突然明白了面具人的用意,胡雅倒抽了一口气。
舌借机闯了进来,胡雅想推开他,却是徒劳,她的身子被架在了他的腰上,胡乱捶打的拳头落在了那堵胸膛上,都如石沉了大海。
从面具人的鼻尖透出呼吸紊乱着,他吮取着她嘴里的芬芳,眼中闪着兴奋的神彩。他不自禁将胡雅抬高着,双膝撑开了那双踢蹬着的腿。
衣服被撕扯了开来,帛裂的声音,听着让人心碎,冬日的冰冷包围住两人,胡雅还来不及战栗,身上就被迎身而来的那团炙热覆住。
她特有的奶香味,让人欲罢不能,稚嫩的身子,在了他的撩拨下,已经是有些耐不住了。
嘴上方一松开,胡雅刚喘过气来,浑身止不住颤了起来,身下的湿漉感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胸前的两点肿胀伴随着或轻或重的吮咬几欲炸了开来。
蓝色的眸子在暗夜中熠熠生辉,从未有一个女子会令他如此,平生第一次,他产生了将一个女子撕碎,点滴不拉全都吞下去的冲动,彻彻底底地将她收归为己物,谁也窥觎不得。
胡雅哭喊着,回音在暗阁里冷笑着,黯哑在密室里,一切都化为了徒劳。
黑夜中,两具连在一起胴体,闪着耀眼的旎色,汗和泪交织着,温温地落在了两人的肩上,将一切都焚燎殆尽,他被激怒了,这泪,是为谁而哭。
胡雅猛地一缩,感觉到了到了脚下的那双手。腿根被生生的扯开了,他的火热一路蔓延而上,抵住了她最底部的那阵滑腻上,耐心地探寻着。
那处幽深处,已经呈在了他的身前,紧密感和颤抖的身子,诱着它更深入些,他还是停顿了片刻,分分秒秒都成了煎熬,他需要一个宣泄口,两人身下,都已经是黏答答了。
它不自觉又贴紧了些,“胡雅,”他的声音依旧空洞,似从天际飘落,又如君王喝令般,在了她耳边昭示着,只是一瞬间,放肆的侵入,和欲裂的痛,让胡雅昏了过去。他的舌随着下半身的极乐快感,一起吸取着她全身的湿热,反复念着:“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男人,永远。”
密室里,剩下混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