鳌拜说完身上的杀气也消失无踪,让不明所以的韦小宝和康熙都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好像心头大石忽然落地,空气也恢复正常,好像刚才的冷意只是幻觉一般,均不明所以。
康熙又道:“苏克萨哈之事,便依你办理就是。你是大忠臣,他是大奸臣,朕自然赏忠罚奸。”
鳌拜更是喜欢,说道:“皇上这才明白道理了。奴才今后总是忠心耿耿的给皇上办事。”
康熙道:“很好,很好。朕禀明皇太后,明日上朝,重重有赏。”
鳌拜喜道:“多谢皇上。”
康熙道:“还有什么事没有?”
鳌拜道:“没有了。奴才告退。”
康熙点点头,鳌拜笑容满脸,退了出去。
康熙等他出房,立刻从椅中跳了出来,笑道:“师父,小桂子,这秘密可给你们发现了。”
辛寒硬着头皮单膝着地:“叩见皇上!”御前侍卫乃是天子近臣案例要称奴才,可辛寒怎么也说不出口。
韦小宝更是傻眼,猛然想到自己竟与皇上厮打多日不禁心中惧怕,学着辛寒跪了下来:“皇上,我这……这可当真该死,一直不知道你是皇帝,跟你动手动脚,大胆得很。”
康熙叹了一口气,上前先将辛寒扶起又把韦小宝弄了起来才道:“唉,你们知道之后,再也不敢与我真心相处,也不敢真打,那就乏味极了。”
他少年登基,皇宫中无人敢对他不敬,有些侍卫太监见了他连句完整的话都惊得说不出口,所以康熙自懂事以来连个真正的朋友都没有。
好不容易遇见两个傻乎乎偷食的侍卫和太监不识得他的身份与他真心相交,这几日以来是他父皇走后最快乐的日子,想想以后连个真心朋友都没了不禁心中悲苦,脸上自然流露出来。
韦小宝笑道:“只要你不见怪,我以后仍是跟你真打,那也不妨。”
康熙大喜,道:“好,一言为定,若不真打,不是好汉。”说着伸出手来。
韦小宝一来不知宫廷中的规矩,二来本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惫懒人物,当即伸手和他相握,笑道:“今后若不真打,不是好汉。”两人紧握着手,哈哈大笑。
笑罢康熙转头又问辛寒:“师父小宝还当我是朋友,那你呢?”
辛寒就等他问呢,当即笑道:“私下里我也当你是徒弟,朋友,但明面上我和小宝都要当你是皇帝才行。”
康熙心中更喜,心说这样才好。
韦小宝也反应过来连说:“是极,是极。”
他拉住韦小宝和辛寒的手,说道:“在有人的时候,你叫我皇上,没人的时候,咱们仍和从前一样。”
韦小宝笑道:“那再好没有了。我做梦也想不到你是皇帝。我还道皇帝是个白胡子老公公呢。”
康熙心想:“父皇崩驾之时,不过廿四岁,也不是甚么白胡子老公公,你这小家伙怎地什么也不知道?”问道:“难道海老公没跟你说起过我么?”
韦小宝正想着怎么应付过去,辛寒却忽然拉着他跪了下来。
康熙奇怪道:“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咱们不说好和以前一样吗?”
辛寒却道:“既然发现你就是皇帝,有一件事不得不像你说明。”
辛寒这么一说,韦小宝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心中忐忑,但想到和康熙的交情便点了点头:“对,小玄子,有一件事只能和朋友说起,却是不能和皇帝说,朋友听了没什么,皇帝听了弄不好要杀头的。”
康熙沉吟道:“有什么事便直接讲来,我不怪你们,也不杀头。”
辛寒当即就把自己怎么与韦小宝结识,怎么买的旗人身份又怎么进的宫里讲的一清二楚,他知道若是康熙有心查他这些事情都瞒不住。
康熙面无表情静静的听着辛寒讲诉。
辛寒对自己混入皇宫只说想凭着武艺混个出身,又惦记宫中美食,此刻当小玄子是自己徒弟和朋友才说出来。
之后又讲了韦小宝怎么混进皇宫被海老公利用,又怎么和辛寒两人偷食相遇之后遇到康熙,海老公给韦小宝下毒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