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她先去吻的,现在却被被人控制了她的唇,她当然不服,伸出红肿的嘴巴要去咬回来,却把梁岩伸出来的舌头吃了进去,她的口里是他软软的舌头,想到这里,应该恶心的感觉却没有。
梁岩被迫进入她的嘴里,要拿出来的,可是舌头不听话,在里面驻足,不停试探,最后变成了刻意的挑逗,她的贝齿,软肉,以及像棉花糖一样的舌头,让他有些着迷。
黄婉灵没了招架,不知道这算是什么东西,她一声仅有的也只是亲亲脸颊而已,还是亲的她的小可爱。
梁岩,越来越失控,嘴里允吸她的舌头,手上像是空洞一样渐渐沿着她的腰部上行,最后在她的腰上摸到硬硬的一圈东西,瞬间他眼目明晰下来,一把推开她。
两人都像是刚刚溺过水的人一样平明吸收空气里面的氧气,互相看着不明所以。
最后梁岩转过头去继续擦自己腿上的伤痕。
“胆小鬼,你不敢是吧?”她在这个杂物间里面四处乱晃,想要减轻自己的紧张感,又像是尝到蜜甜一样想要敲一敲那些禁忌之门。
梁岩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鄙视地笑了笑,说,“你不会不知道男人腰疼是不行的吧?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回家好好做公主,这里的游戏,不适合你。”
黄婉灵被这句话气到,明明刚才他表现的才像是个毛头小子,毫无经验,这回倒是会装成熟。
她走过去,将衣服掀起来,想要脱下来,“我不是公主,这种游戏你才不适合。”
梁岩站起来,一把扯下她的衣服,眼神狠戾,“你以为我不敢?”
黄婉灵顿了顿手,刚才那种气势马上去无踪,狠狠在他的伤处推了一把,逃也似的出去。
第二天早上起来,梁岩翻了个身,才发现身上疼的像是散了架一样。
黄婉灵果然走了,梁母走过来帮着他整理衣领,只有在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被面前这个女人当儿子看待的,虽然知道她只是看不惯衣服被人穿的乱糟糟而已,但是这样已经是足够了。
“小岩啊,昨天那个女孩今天早上走的时候好像把东西忘记了。”梁母拿出一个信封,他接过来,才发现是钱,那个女人明明说自己没有钱住宾馆的。
‘混蛋,我走了,昨天晚上……谢谢了。’
他干笑,一下子昨天那个吻,那种甘甜的味道混进他现在吃的白粥里面,丝丝滑滑,不眠不休。
他将那个信封连带着钱一起放到一个铁盒子里面,封装起来,好忘记。
一出门,就遇到几个人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他看了看还在门口的梁母,加快速度绕到一定逃不出的隐蔽小巷子里面,果然,那几个人跟着他,在小巷子里面将他封死。
“梁岩,G中高二……”带头的那个混混两个指头夹着一张纸,念着他的资料。
“……”梁岩笑了笑,用手揉了揉昨天的伤痕。
带头那个一把扔掉纸张,“给你两种死法,一,被我身后的这群人揍,二,被我一个人揍,而且只揍三拳。”
谁不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慕少手下的铁榔头,一拳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三个人。
梁岩毫不犹豫的回答自己选择二,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不是你反抗就有用的,选择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才是应该做的,其他人都笑了,一是不用他们出手,而是前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居然选择了二。
而对于梁岩,只要不让他面上有伤痕,那才是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第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面,铁榔头果然名副其实,他早上吃的东西都被打的吐了一些出来。
铁榔头狰狞一笑,抓起他的头发,“慕少的女人,都敢抢,我很瞧得起你,所以接下来两拳我就不客气了。”
梁岩吐了口血,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开始疯狂的流动起来,支撑他站着的东西都开始模糊。
第二拳实打实打在他昨天的伤口上面,钻心的痛朝着他袭过,他清晰地感觉像是生命一样的东西从他体内流失,被打过的地方马上开始麻木,像是不存在那一片地方一样。
铁榔头的第三拳几乎是马上落下来的,也是打在肚子一圈的位子。
梁岩倒下来,不敢呼吸,怕一呼吸,铺天盖地的痛就会席卷了他。
铁榔头看着他倒下来,对着后面摆摆手,后面的人先一步往巷子外面走。
梁岩吐了好几口血,还是抬起头,随着铁榔头的背影,低低地说了声谢谢,因为他记记都是朝着他能够接受疼痛的肉打,如果是骨头,估计现在他还不能躺在这里说谢谢了。
铁榔头怔了怔,“慕少的规矩你知道,不伤不残,但是要你永远记住,所以不用谢我。”
他在地上躺了好一会,渐渐握紧拳头。
人一晃一晃的扶着墙,绕过家门,走到前面的小街上去,在那家服装店里面坐下来。
老板娘走出来,“请问,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