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不!”她大叫着说。
“那么就应该没问题了。”他专注地看着地。“你的‘不,是不是说得太早了?”
“或许,”她悲哀的承认,“现在还不能说。”
“那么是有可能了?”
“是的!”
考虑到她的反应,麦可不情愿地说,“我想在你确定之前,我们应该延缓所有的事。”
夏蕊躺回床上闭上眼睛,她刚刚被珍妮花了两个钟头从头到脚彻底的整顿了一番,她的皮肤仍然因为珍妮用力想除去她新的肤色所做的使劲的擦洗而疼痛着。
一个宝宝,有可能吗?当然有可能,她曾经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一个精力充沛而又热情的男人,她让他和她做爱,宝宝不就是这么产生的吗?
她想要默可的孩子吗?一个长得像他父亲的小男孩强壮、英俊、自信。或者是个女孩,他的女儿会是什么样子?她知道她还不应该想到这些,但是她克制不住自己,能够从她与默可分享的那段美妙激情中产出什么东西是很神奇的,她的确想要他的孩子,正如她仍然想要他一样。
“噢,夏蕊!”芬妮没有敲门就冲进房间,搅散了她的思潮,“爸爸刚通知我他已经派人去请乔尔到我们家晚餐,正式欢迎他加入我们的家庭,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我好感激,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
夏蕊慢慢地坐直身体,“我不是为了你才那么做,芬妮,我是为我自己。”
“但是──”
“爸爸仍然要我嫁给乔尔,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当然,尤其是在我和乔尔──哦,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
芬妮脸红了起来,“我们在结婚之后并没有直接回家,我们到一间小旅馆──”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你为什么不告诉爸爸这件事?如果你和乔尔已经正式成为夫妻,你们的婚姻就不能宣告无效,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好不高兴的,夏蕊,结果很圆满,不是吗?”
“对你,是的。但是我却必须给爸爸一个我不能嫁给乔尔的理由,那是我原来只想埋在自己心里的事。噢,我不知道在你做了那些事之后,我为什么还要和你说话!”
“噢,夏蕊,”芬妮哀求着说,“我可以解释所有的事。”
“你能吗?”夏蕊质问,“那么先告诉我,我的珠宝到那里去了?”
“我怕你会改变心意,一下子就跑了回来。而我并没有猜错,不是吗?你马上就写信说你不想留在亚利桑那。”
“你对那个地方有任何概念吗?仍然到处碰得见印地安人,男人把枪挂在臀部上,而太阳把你的皮肤晒成这个样子。”她指着自己的脸,“这不是演戏时候的化妆,要花好几个月的时间才能使它退掉。”
“老天,夏蕊,为什么你的信中没有提到这些?”
“因为我考虑你的感觉!但是我现在明白你根本没有诚意。”
“那不是真的,如果还有其它的方法──”
“住口!芬妮,我不想再听了。”
但是芬妮不愿意离去,她抱怨地说,“你说你给了爸爸一个不能嫁给乔尔的理由,你当初为什么不用它,那么你就可以不必离开家里。”
“我的理由是新近才成立的,我不能嫁给乔尔是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丈夫。”
“什么?你嫁给他了?但是你不可能嫁给他!”
“不可能吗?你和一个男人住在同一间屋子里,当牧师来的时候,你能拒绝和他结婚吗?”夏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