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大都骂林权犯傻,有权有势就该享受美人,怎么只能守着一个女人生活,还有人说林权为了保住官职,怕得罪宋晨,竟然不敢纳妾。
而女人则是在后院发酸。羡慕嫉妒方氏。一个秀才女儿,还是个和离女人,竟然能找到这么个专情的男人,真是修了几辈子的德。才能有这么大得福气啊。
引起内心最大震动的是楚建宗。他听到后好久没有说话。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但发自内心地佩服林权,觉得仅此一点。自己打马都追不上。
想到方氏那温柔婉约的笑容,他心里又是一阵抽痛,看样子这辈子只能作为旁人,再也不能交汇了。
他突然很讨厌自己,后悔的情绪差点将他吞没。
此事慢慢传进京城,又引起一番争论,有说林权痴情的,有说林权傻的,还有说林权畏惧权贵不敢纳妾不是男人的,总之,说啥的都有。
皇宫里的贵人也都听说了,兰贵妃在皇帝面前暗贬林权,说他沽名钓誉。
皇后这次没发表言论,只是没人的时候心怀向往,这种真挚的情感,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哪有几个男人敢说出口?
太后则掉下眼泪,皇上听到后立刻赶去慈安殿,询问太后为何难过?
太后拉着皇帝的手道:“皇儿,你一定要重用林权,他能说出这番话,定是个有情有义之人,用这样的人心里踏实啊。”
皇上并没有多说什么,劝慰好母后,就又去御书房,招来暗卫,询问对林权调查情况。
当知道许多人都送女人女儿,就连庞阳海也打起主意时,皇帝才明白林权的用心。
他陷入沉思……。
方鹏程听到这个消息,正好第二天沐休,就去了温泉山庄。
林福儿也听崔拓杉他们说了此事,昨晚自己偷笑半天,心说,假如林权敢违背承诺,哼,她一定要让娘跟他和离,还将他打回原形,回家上山打猎去。
后面这话有些大,但是可以当成目标去完成,能不能实现只要自己努力就行。
听说小舅来了,林福儿就知道定是为此事而来,满面笑容地跑出去迎接。
方鹏程拉着林福儿进了她的小院,紫鹃上茶后退出,他就说起这事,还一个劲的感叹:“没想到你娘真是苦尽甘来,和离后竟然能遇到这样的人,这都是你外祖父外祖母在天保佑的结果啊。”
“小舅也会这样做吧,等您娶了舅母也这样善待吧,纳妾什么的,真是很讨厌,”林福儿说完,定定地看着方鹏程,意思是,你可别纳妾啊,我首先就不同意。
方鹏程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瞪了林福儿一眼道:“小丫头别乱说。”
“小舅,你是不是有了心仪之人啊?谁啊?哪家的?我帮你参详参详,”林福儿见到小舅那满脸羞涩,虽责备自己乱说,但眼神却带着不一样的光彩,似乎是温柔的情愫。
方鹏程的脸更红了,瞥了林福儿一眼道:“小孩子家家的,胡乱说什么,”虽这么说,嘴角却上扬,掩都掩不住的快乐。
林福儿上前拉着方鹏程的手道:“小舅,你说嘛,谁家的小姐啊,我让崔拓杉他们帮着打听打听,省的不了解,成婚后没办法改变。”
方鹏程脸色更红了,羞涩地道:“你这个孩子,别乱问了,小舅心里有数,”他心里想,这么羞臊的事情怎么好跟外甥女讲,自己去找崔拓杉让他帮着了解一下即可。
林福儿看小舅的样子是不会说了,不过她估计小舅应该会找崔拓杉帮着了解的,所以,她也不着急,等小舅走了,自己找崔拓杉问问就知道了。
方鹏程喝了一口茶,见林福儿没有再追问,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他问:“福儿,两季稻都种上了吗?”
“嗯,已经种完了,在霜冻前就能收割,”林福儿自信满满地道。
“两季稻成功,你可就是功臣,不过,福儿啊,这功劳还是多给黑牛他爹些吧,你的名声已经很大,可不能在惹眼了,”方鹏程脸上带着担忧之色道。
林福儿当然明白,她的这个名声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她其实只想低调挣钱种地,在山水间游历。
谁曾想弄成现在这样,小小年纪竟然被赐婚不说,还名声在外。
小舅还是心疼自己,他没为自己有这样的美名而欣喜,反而带着深深的忧虑,是呢,要不是宋晨保护,恐怕自己早就是权贵争抢的东西了。
她对着方鹏程微笑道:“小舅,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方鹏程临走之前,果然找到崔拓杉,俩人嘀嘀咕咕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小舅白皙的脸带着两朵红云,然后就快速上了马车,感觉像是逃离般,崔拓杉很不厚道地哈哈大笑。
林福儿翻着白眼,走到崔拓杉身边道:“我小舅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