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最初时恨我的,但恨总好过被无视!”
他的话,让安夕颜心骤然一酸。
像他这样高高在上又冷情的男人,能在此刻承认自己的心声,是件多么不易的事。
情难自禁地伸出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
当她的胳膊勾上他脖子的那一刻,莫向北运动的力度更大了,“丫头,你当真就一点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
在他的大力冲击下,安夕颜的神智有点涣散,“谁……谁让你总是欺负我。”
“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平白无故地欺负你?”
“你看我不顺眼嘛。”
“傻瓜!”
“那你还对一个傻瓜一见钟情?”
“嗯,我天生爱傻瓜。”
“莫向北,”安夕颜一边承受着他的进攻,一边喃喃出声,“你从来没叫过我老婆……”
莫向北微微勾唇,“想听?”
“嗯,想听,我现在就想听,你叫。”
床头橘黄的灯光下,莫向北一边深深地凝着她,一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原本头脑还残留着清明的安夕颜彻底沦陷,她一边享受一边发出浅浅的吟唱。
许久之后,在两人同时攀上顶峰那一刻,她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他在叫她,“老婆、老婆、老婆……”
一遍又一遍,暗哑而磁性,如一丝一缕丝线,将两人更紧地缠在一起。
那一刻,安夕颜恨不能融化在他的身下。
……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吃就是玩。
去了圣淘沙的环球影视城,动物园,植物园,吃了当地最有名的娘惹菜,还有各种口味的螃蟹,大骨头茶以及各种特色小吃,还品尝了当地最有名的榴莲冰淇淋和蛋糕,当然一般人不敢吃,只有莫小曦对其爱不释口。
原本想在新加坡玩四天的,但在第三天早上,莫向北突然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说莫向南出事了,让他们赶紧回去。
听到消息的那一刻,莫小曦直接瘫软倒在了地上,顾天弈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不怕,爸爸一定没事的!”
没敢再耽误,众人立马收拾了东西登上了返程的飞机。
相比较来时轻轻松松的六个小时,回去的路上,所有人皆沉默不语,气氛很压抑。
一向爱闹的莫小宝也懂事地依偎在安夕颜的怀里,时不时地小声问一句,“安安,我二伯到底怎么了?”
安夕颜一边用手轻抚着他的小脑袋一边轻轻地回他,“二伯会没事的,小宝不要担心。”
六个小时的飞行,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终于下了飞机,一行几人立马赶去了莫氏医院,在重症监护室外,安夕颜看到了温心然。
看到她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她发丝凌乱,身上的白衬衣都被血染成了恐怖的红色。
此刻她静静地站在监护室门外,神情不悲不喜看似很平静,只是垂在身侧紧握成拳的手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和不安。
一靠近监护室,当看到温心让那一刹那,原本还算镇定的莫小曦直接就瘫在了顾天弈的怀里,浑身颤抖不止。
或许是感觉到有人来了,温心然终于收回视线,偏头看了过来。
视线扫过众人,最后看向小曦,或许是许久都没开过口,猛然开口,声音嘶哑得厉害,“丫丫,你过来,咱们一起站在这里等你爸爸出来。”
莫小曦连忙点头,像是突然有了支撑,挣扎着从顾天弈怀里站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