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几天学会的吸烟吗?”他强调说道。
烟慢慢的燃着,就像毒蛇吞噬她的生命。她正在堕落,而是失去理智的堕落。他夺过她嘴上的烟,说道:“够了?你在表演吗?”
她站起来,笔直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越避免变化,你就影响你生命的进程。”
这是他课堂上说过的话。她在偷换自己的概念。
“把我课堂说过的话拿到这里有些不合适。”
她退了两步双手摊开脸表情很丰富地继续说道:“当心你的思想,它们会成为你的语言,当心你的言语,它们会成为你的行动;当心你的行动它们会成为你的习惯;当心你的习惯,它们会成为你的性格;当心你的性格,它会成为你的命运。”
“这不是我说的?”
“但是,是你告诉我?”
“如果有人鄙视你,你无须忍受。你可以明确的告诉他你的感受——告诉他你需要他的鄙视。记住,子漫,没有人能够鄙视你,除非你允许他这样做?”
“你已经影响了我。”
他觉得自己真的不应该来!没有必要再挽救什么了?我是什么?小丑吗?原谅她,就因为她是我女儿,就允许她的胡来,就因为她年青胡乱的扼杀自己的生命。
他想这么说。他转身想走。
“我觉得你没有达到你的目的?”她想留住父亲和她在说点什么?就是骂也是好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寂寞,她害怕孤独。这几天她一直住在同学那里,不开心就学吸烟。她让他担忧,因为这样她才感觉的到父亲的存在。但他没有感觉到,只是这个他亲自创造的生命,就这样黯然失去了应该富有的生命。
皮囊!不是吗?应该有的灵魂被扼杀了!
“爸,你爱我吗?”
他说不出口爱,如果说爱又怕她误会。只是想说‘喜欢为你担心,喜欢叫你女儿。’
又降温了!冬天,这个季节。冷空气是无忌惮的钻进他的衣领,像是温柔的嘲讽。
他看着糟糕的天气,想着女儿的,那个生命中的画面在不断的呈现和那些滋生出来的尘埃却无暇顾及。
整个上午,他看着电视的球赛。中午吃了点东西,在卧室里休息一会。打开收音机,这是他休息前的习惯。他想着开学在院长会议上说点什么。他拿起笔在草纸上写道:1,大学管理的统一的缺陷。就寝、熄灯、吃饭、就差给学生统一做媒人了。这个统一管理却成了学生逃离校园的理由,追求西方所谓的自由。所以大学的附近成了学生寻找性的家园。如果有人反对他的观点。他可以很有礼貌的说:请原谅我怎么说?2,教授讲课脱离社会实际,就像一个老司机一直在驾校教学员一直没有上路的机会。知识无用论,课堂记录散漫,这个已经足够成了学生的瞌睡的理由吧!
3,课程空闲较多导致很多男生一夜连一夜的游戏,麻将,扑克,陪着女友上床。精神恍惚,痴痴呆呆,青年的人应该有的精神。
4恋爱已经成了大学里必须,就像每个学生都会有一件时尚衣服。闪电的恋爱,闪电的分手。应该是身体上简单生理需要。
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爱情,只有爱的痕迹。如果非要给寻找一个答案的话,那只能说现在的大学生的爱情,已经步入一个充满着开放与浮躁的欲望时代。
会有教授站起说话:“没有不等于零。”
什么意思?这好像本质上的概念,我看是形式吧?他想着有这样的话。
这四点已经足够了!这是他新上任院长必须讲的,讲不讲是你的问题,执不执行是另外一件事。把这样事情又在脑子里过一遍不至于闹出什么笑话。
他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下班的人正在往家里赶。他该准备饭菜了。
晚饭很简单,土豆片抄青椒,米饭。
家人应经习惯了这种简单。
“爸,我想结婚。意外吗?”唐子画放下筷子说。
夏子渔惊呆地看着儿子。要不是筷子从手上滑落的话,她还会继续惊呆下去,
“不意外。”他说道。
“爸,我真的要结婚。”
“意外。”他放下饭碗,额头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
唐子画跟着他走进客厅。夏子渔饭没有吃完就跟他们走进来。唐子画拿出一张写了字的白纸递给他。他瞥了一眼,夏子渔站在他的后面点着脚看。他还没有看明白,唐子画从他手里夺过白纸很不耐烦的说道:“我给你们念吧?免得你们语气不对,错了句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