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妈关心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晓月迟迟不让我们进来,担心死了,但你爸支持晓月一定没事。”
我感激地看着晓月,拉起她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晓月难得扑哧一笑,又有点酸酸地说:“伯父伯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的宝贝儿子啊,差点爱上了一棵青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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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四五天,我都和家人、晓月呆在一起,先在故居里住了两天,然后晓月就向我们告辞,说家里有事,得赶回去处理。
我和老爸知道她是一教之主,虽然临水教教众不多,但与之衍生的流派却十分庞杂,需要她处理的地方太多了,何况她弟弟晓风还在永安镇,她也放心不下。
只有母亲有些闷闷不乐,才和晓月呆几天,她已经彻底喜欢上这位未来儿媳了,而且,她说:“我已经跟城里的七姨八婆都说好了,要让她们见识见识我们晓月的才貌。以前她们老吹嘘自己儿媳怎么怎么样,晓月一个小指头就能将她们比下去。”
然后绷着脸盯着我说:“阿心啊,你可不能半点对不住晓月,晓月若有半点不开心,我可不会放过你的!”
啊天,到底谁才是她亲生的!我暗暗叫苦,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在送别的路上,我不打自招,将南灵的一切和她一五一十地说了,因为我怕她多心,其实我是想错了,她听完后,神秘一笑,再没做任何发言,只是上车时,依依不舍地拉着我的手垂泪说:
“爱你的人,你爱的人,永远存在于你的身边,不管何时何地,不管在哪一个时空。金凤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此后的几天里,都忙于在故居招待完所有的亲戚朋友后,直到周六,我们才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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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我,我才知道,在我们回城之后的当天晚上,故居的天井里落下了一道绿影,在一片亮绿色萤光之中,那灵秀生辉的青草又长在了原来的花盆里,顾盼生姿。
晓月忽然现身,顽皮地笑说:“我知道你还会回来的。你不会轻易抛下剑心,不会抛下你和他在一起快乐生活的记忆。”
“是你啊!对不起,我想了很久,认为自己还是要回来,反正哪里都是修行,如果到别的地方,我的心反而更不能平静,永远也达到圆满境界,”秋草叶精南灵紧张地说:
“我现在明白,爱,其实是我人世修行的一部份。不过,我不会再见剑心的。因为真正在我心中的剑心,才八九岁,被老师表扬了,或摔伤了腿、或被伙伴欺负,就会哭着找到倾诉,让我帮他治理身体和心灵的伤痕。”
“我明白,你不必抱歉,”晓风走过去,拉住她的手,温柔地笑说:“将心比心,如果换我是你,我也会这样,与其牵挂一生,不如就近相伴,这才是爱。你放心,我不会跟剑心讲,但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不时带他回来,让你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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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坠楼
从故乡阔口镇回城的第二天,我又要送别父母。
在车站,母亲抱住我,说:“孩子,你从小像你爸一样,从来不懂得照顾自己,叫我怎么放心呢,赶快把晓月娶回来吧,她那么优秀,我真担心啊!”
老爸倒是对我信心十足,说:“嫣妹,你放心吧,晓月这孩子,是对阿心死心塌地啦,而且,除了阿心,谁还敢要她?”
其实在晓月离开那一夜,我又将自已得晓清子传灵并与晓月共同消灭甘天村恶灵忝衣子之事,择其重要,告诉老爸知道了,当时他的震惊是可想而知的。
不过老爸最后还是看开了,苦涩地说:“这也好,毕竟是我罗成春的儿子,总不能一辈子当个一事无成的教师吧,说不定成为一个神仙,等你爸妈老了,就接引到天堂,在天堂里享清福。”
“爸,你胡说什么,你还这么健朗呢!”
“不过,”他念头一转,又向我吹胡子瞪眼睛说,“你们的孩子,绝对不能当巫师,要由我调教,我要让亲孙子长大了去哈佛留学,去念MBA,回来继承我的衣钵。”
我当下连连点头,说实在话,这鬼巫师我才不愿意做呢!只是我不当巫师,还会做别的吗?
想想晓月,她一定在永安镇打一个冷战,还没成亲呢,咱爷俩就开始密谋算计她的宝贝儿子了。
到了周日晚上,我又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了。特别是刚和至亲至爱的人快乐地生活了一个星期,突然他们都从身边离开,留下的孤独和寂寥感就特别强烈,特别的不适应。
我打电话给晓月,借着问安来过渡又是一个人的日子,但正如我所料的,她不在家,或者说,她还没回来。
夜深了,我来到凉台,抬看着天上的一轮新月,那就像晓月的美丽和脱俗;低头观光凉如上的花草,绿得纯洁、青的深邃,一如秋草叶精南灵。
“无言独自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我想像着南灵一边跳舞,一边吟诗的样子,不知不觉有些痴迷了,唉,什么时候还可以再看她的优美而天然的歌舞呢?
在凉如上吹风了一个多时辰,21点了,我怎么也平静不下心,于是穿件夹克,到街上漫步。
因为儒里县近年发展旅游的缘故,在城市里修起了文化步行街,里面分商业和小吃两大段。周末人流如潮,熙熙攘攘,显示这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