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瑶笑笑道:“不若送赵小姐回去吧。这里的真男人,便只有张媛的那个小七了。别说那小气鬼舍不得给你用,就是舍得,现在她也没钥匙。”
赵瑟扭头去看张媛。这女人行迹太也恶劣,听着这样的艳曲,看着这样的艳舞,她却一碰都不肯碰身边无可挑剔的男子,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给他灌酒。男子的春笋反复被唤醒,却因为卡在上面的贞环的束缚,一瞬间便失去了精神。连赵瑟都觉得张媛这么干实在是暴殄天物,特意是在气人。你不用没关系,你把人送出去啊,放在这里不是让人看着难受嘛!
赵瑟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化成水被蒸腾掉。她的胸腔干得几乎一点就着。赵瑟抛开手里的橙子,拿起一杯酒就要往里灌。卢文瑶抬手攥住赵瑟的手腕,制止道:“喝不得,这酒是和闺房秘药琢玉散一起煮的,给男人用的,你别喝。”
赵瑟暗中大叫倒霉,心道:这淫靡的地方是不能待了,否则大好青春说不定就交代在这里了。趁着她们还没拉我入什么伙儿,我还是赶紧溜吧!想到这里起身告退。卢文瑶也不强留,只说自己有事不送,使唤一个眉毛眼睛都细长的宦者送她。
大约赵瑟跑得快了点儿,出了暖阁没多久,人就把给她带路的宦者给弄丢了。带路的把被带路的给弄丢了,这也不是一般有本事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赵瑟在燕王府的后院转了几圈,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是迷路了。于是,赵瑟便坐在游廊上左顾右盼,等着有人路过了好带她出去。坐了好半天,带路的人没等到,同病相怜的家伙儿倒是碰见一个。
赵瑟不愿意承认,那人也是她怎么扔都扔不掉的未婚夫,如假包换的傅铁衣。这家伙不知道怎么从宾客的天罗地网中逃出来跑进人家燕王府的内宅,和赵瑟一样,没绕两圈,也迷路了。
这时候,与赵瑟看来,他们俩人就该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外加冤家路窄。她不知道自己能和傅铁衣能说什么,也觉得自己最好别理他,便扭头换个方向朝回廊里面坐。傅铁衣历来是不要求赵瑟提供符合他身份的待遇的,人家态度很端正,轻轻一跃便进了回廊,特意选在赵瑟对面坐下。
赵瑟觉得他相当碍眼,忍不住出言讽刺:“喂,你大将军也迷路啊,怎么打仗?”
傅铁衣笑笑道:“被你传染的。既然碰见了,我们找个地方聊聊可好?”
“我不去!”赵瑟立即回绝。
“走吧!”傅铁衣拉上赵瑟的手,说道:“你难道你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和我单独谈谈?你该是有话对我说的吧?”
赵瑟一想这好歹也是个机会,便不再过分抗拒,只是甩开傅铁衣的手道:“你放开我。我和你去就是了,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傅铁衣一笑,果然松开了赵瑟。两人便开始一前一后在燕王府绕圈子。路上,赵瑟想,无论如何得找个地方换件衣服,再穿着这件倒霉的鱼尾裙,万一被傅铁衣发现各中乾坤,这是要窘迫死人的。她倒是没想傅铁衣怎么会发现她衣裙下隐藏的□。
燕王府的空房子好像还挺多,傅铁衣随便找了一间,推门请赵瑟入内。看格局摆设,这好像是个书房。房间打扫地纤尘不染,桌案上摆着几本书,翻开了扣在桌面上的一本仿佛是当代画圣名头最响的春闺图集。赵瑟心中猛地一跳,不知为何有些难为情,转头向帷帐后望去。帐后当然是一张床,收拾得好像挺软。床头花架上摆着一盆刚刚从温室里搬出来的大红牡丹,花瓣上还蒙着一层水雾。
赵瑟勉强收敛精神,尽可能正色对傅铁衣说:“傅侯,我确实有件事要和你商量,希望你听我说完,先别生气……”
傅铁衣对赵瑟的回答就是在她话音还未落的时候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赵瑟惊呼一声,大叫道:“你干嘛!”。叫归叫吗、,赵瑟这会儿脑中闪现的却是一句莫名其妙地、完全不合时宜的笑话——难道你们做武将的聊天都是用身体?
傅铁衣也没给赵瑟多长尖叫的时间。大约也就一口气换到一半的功夫吧,傅铁衣以极为坚定地态度吻上赵瑟的嘴唇,封住了她一切的叫喊。赵瑟有点发蒙,瞪圆眼睛在傅铁衣脸上逡巡。傅铁衣伸手合上她的眼帘,她也就干脆不睁开了。
傅铁衣把赵瑟的嘴彻底包裹住,以舌尖勾勒她嘴唇牙齿的形状,并探进去与赵瑟的舌头纠缠。赵瑟有一种咬她的冲动,并且她执行了。后果就是傅铁衣死死吸住赵瑟的舌头,让它动弹不得。赵瑟毕竟也不是白给的,立即以同样的方式还击。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演变为关于谁的气息更加绵长的对决。
这一点上赵瑟具有显而易见的劣势。很快,她就率先进入窒息状态,感觉就像漂浮于云端,又像沉溺于水下。在这样的窒息中,在这样的生与死的不停翻转中,赵瑟体味到一种直击心房的快乐。她无法描述眼前逐渐黑下去,身体里的气息逐渐用完,死亡踏着步子一点一点向她逼近是一种怎样的快感与战栗。赵瑟感觉自己就像一尾甩着尾巴的鱼一样欢快。
傅铁衣终于放开了她的唇和舌头,她大口的喘息,新鲜的空气涌入肺部带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傅铁衣开始动手撕她的衣服,上好的丝绸在他手上像纸一样不堪一击。“撕拉”一声,从鱼尾裙的下摆到腰部就全部裂开,再一声碎帛轻响,整个裙子像秋天里的落叶一样飘落。
现在,赵瑟身上只剩下衬裙和系在Ru房下端的小衣。在赵瑟开口抗议之前,又一句莫名其妙,完全不合时宜地玩笑话再次在她的脑中闪过——难道你们作武将的对待衣服一贯是用撕的?
共枕
傅铁衣还是没给赵瑟开口抗议的机会。他把赵瑟放到床上,让她靠坐着,自己屈下一膝跪在床前的脚踏上。他解开系在赵瑟胸|乳下沿的带子,则本来将胸|乳托起的小衣赫然松开,半幅晃晃悠悠地滑落到腋下。于是,赵瑟其中一只小巧玲珑的胸|乳就像活泼的兔子一样蹦了出来。而另一只兔子,还在半遮半掩下微微颤动——盖在其上的胸衣可以完整的描摹出□的轮廓和其可爱的颤动。这几乎更加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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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瑟还没有完全从窒息与在生死之间游走的快感中恢复过来,她有些疑惑的低头去望自己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的胸|乳,继而又以询问的目光在傅铁衣的脸上逡巡。视线有一点儿模糊,不大看得清面前这男人的样貌,只觉得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
赵瑟试图进一步解析这个笑容,笑容却率先逼近了她。他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像蜻蜓点水一样,一触即走。赵瑟觉得自己真是不可救药,过了好半天,她才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吻,并且,先于推开傅铁衣这个煞风景的想法出现在赵瑟脑中的,却是“再试一次,换另一边也挺好……”
傅铁衣埋下头去,吻上赵瑟的跳出小衣的那只胸|乳,继而把它吞进去。从□开始,通过吮吸,一分一分地将那只小兔子困进它柔软的牢笼。赵瑟的胸|乳属于很小巧玲珑的一类,是以,傅铁衣稍微努力,就可以包裹住三分之一。他不停得地把兔子捉进来又放出去,同时以舌尖与兔子的耳朵搏斗。
赵瑟呻吟了一身,胸|乳上产生的连带反应一直延伸到她腰的两侧。她有一种落荒而逃的冲动,舌头与兔子的搏斗带给她酥软而痒麻的感觉绝对不是坐着不动就抗拒的了的。在任何时候,如果让非要让她面对这样的冲击而不作回应,她宁愿选择就此落荒而逃。
赵瑟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去推傅铁衣。一推之后,力气就像水汇入大海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赵瑟的双手就按在傅铁衣的肩膀上。第一次抗拒没有得到回应,那么随之而来的第二次抗拒明显就带着点蒙事的嫌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