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终于笑道:“这个天气冷,你身上又湿透了,还是去换一件衣服先,等一下她好了,我自然会叫你。”
伶舞迟疑了一下,终于默然的点点头。
一直站在她身边捧着一身衣服的琴童到了这个时候才嫣然一笑:“伶舞姐姐,跟我过来吧。”
……
伶舞斜倚着马车的车厢壁,看着在她身边,用手臂当枕头,躺在她身边的凌云,微微蹙眉:“凌云,南宫太子真的是你邀请来的吗?”
“是!”
几乎是没有一点停顿,凌云就说出了答案,但这个答案让伶舞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仔细思索了一下,伶舞索性坐直身子,低头望着凌云:“我想知道为什么玉碎会因为你是振国王的世子,就对你心有顾忌?”
这样一天了,凌云的很多举动都让伶舞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很多只是抓不到的感觉,不像是这两件那么明明白白的感觉到什么地方不对。
“也许是因为我振国王手里握着的兵权吧。”凌云依旧悠闲的仰面躺在车厢里,慢慢的说道:“你应该也知道,在这样的局势下,谁也不愿意得罪一个手里握着兵权的王爷。”
伶舞静静的盯着凌云,看到他对自己目光毫不在意的样子,浅浅的笑了一下:“是吗?”
“是的。”
凌云的回答几乎是想都不想的,直接就那么冲口而出。
、
伶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斜斜的瞥了凌云一眼,身子又往后靠去,在车厢里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她轻轻的话语声才传了出来:“原来,我们之间还是有秘密的。”
远避尘世7
伶舞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斜斜的瞥了凌云一眼,身子又往后靠去,在车厢里沉寂了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她轻轻的话语声才传了出来:“原来,我们之间还是有秘密的。”
凌云的身子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什么反应,但伶舞还是很清楚的感应到,凌云的身子僵了一下。
伶舞将已经插到头上的簪子摘了下来,将头顶盘得结结实实的发髻抓乱,用手做梳子慢慢的梳理着,看着凌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苦涩,轻叹一声之后悠悠的说道:“我还以为像我们这样从生死中一起闯过来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秘密。”
凌云皱了一下眉头,默默的翻了一个身。
伶舞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伸手从怀里掏出了从玉碎身上拿到的油布包,用手轻抚了一下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去的一丝血迹,手指也有些颤抖起来。
隐隐约约之间,她有些猜得到玉碎留给她的是什么东西。
深呼吸了几下,伶舞将手里的布包打开,看到上面的几个大字,心里顿时梗咽了一下。
玉碎留给她的是幽离界的秘籍。
她的脑海里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玉碎倒下去之前,手指轻抚过她脸颊时说出来的那句话。
“你可以走了,却不会有自由的。”
伶舞手指再一次的抚摸过油布上面那一丝应该是玉碎心头之血的血迹,将身子无力的靠在车厢的木壁上。
……
马车才停下来,车帘就被一双手从外面掀开了,琴童笑吟吟的脸出现在伶舞的视线里:“伶舞姐姐,我家太子让我过来告诉你,你朋友已经没有事情了。”
伶舞眼睛一亮:“伶飞?”
“应该是吧。”琴童重重的点点头,随即娇嗔的瞥了一眼伶舞:“那是你的朋友,又没有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知道她叫做伶飞还是伶什么啦。”
远避尘世8
“应该是吧。”琴童重重的点点头,随即娇嗔的瞥了一眼伶舞:“那是你的朋友,又没有告诉我她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知道她叫做伶飞还是伶什么啦。”
“凌云,”伶舞回首看着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的凌云笑笑:“伶飞没有事情了。”
凌云猛地坐起来,笑看着伶舞:“开心了?”
伶舞淡淡一笑,她心里的确开心,以往平淡惯了的语气中终究还是有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你说呢?”
琴童对伶舞对她的冷淡,有些懊恼的微微撅了一下嘴唇:“那伶舞姐姐,你过去看一下你那个叫伶什么的朋友吗?”
伶舞眼眸一冷,直视着琴童:“以后,你要是还想说话,最好说话的时候注意一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