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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第3页）

绿色的眼睛正在对着他闪亮，Krycek的嘴角带着一种问候的微笑。他就坐在餐厅对面的一张桌子上，看着他……并且等待着。

它对于Mulder来说太多了，他愤怒地跳了起来。

〃Mulder？〃Scully吃惊地望着他。

〃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回来。〃他告诉她。

〃Mulder。。。这个帐单……我没有带钱！〃她抗议地叫道。

〃这里。〃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他所有的现金，以及Skinner给他的而他还没有时间处理的信用卡，然后，他转身跑了出去。

当他跑到餐厅门口的时候，Krycek已经不见了。Mulder拉开门跑到了外面，并且沿着街道狂奔。

一辆汽车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然后，门打开了，〃进来。〃

车里只有Krycek一个人，Mulder衡量着，并且看了看街道，不管怎么样他们都知道他要去哪里……他进去了。

〃你有什么条件，Krycek？〃Mulder掏出枪指着另外一个男人。

Krycek笑了，〃使用那个，你永远也找不到她。〃他说。

〃她在哪里？〃

〃我无法告诉你。〃Krycek再次露齿而笑。

Mulder一把抓住他的领子，差一点就让汽车偏离了马路。

Krycek用力地推开Mulder。

〃你说过，你知道她在哪里。〃Mulder咆哮着说。

〃我是说过，不过她已经被转移了。〃Krycek耸耸肩，〃我的。。。雇主转移了她。她对他们来说很重要……对他们正在开发的某些病毒来说。〃

〃他们在用她做试验吗？〃Mulder闭上眼睛，试着想起要怎样呼吸。

〃是的，他们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她身上做试验。噢，一个无聊的玩笑。〃

〃不，如果这不是真的，请别这么说。〃Mulder用一个破碎的声音说。

〃抱歉，老朋友，但它是真的。〃Krycek温柔地说，〃看……我也不喜欢这样。她有着那么顽强的生命力。〃

〃当你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在哪里？〃Mulder问。

〃加利福尼亚。〃Krycek递给他一张纸，上面写了一个地址，〃调查它，如果你想要，但是你不会找到她，而且也不会有任何的线索知道她去了哪里。这只是我对你的一种友好的表示，好让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突然在一条安静的街道上把车停了下来，然后转身面对着Mulder，〃我想要找出更多。〃他说，〃当我做到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然后他越过他，打开车门，把Mulder推到了马路上，〃我会做到的。〃这是在汽车发出尖锐的声音离开前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它可能是一种威胁，也可能是一种承诺……Mulder不能确定。

Mulder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胡佛大楼几英里远，而他的口袋里连一分钱也没有。他把手深深地插进口袋里，开始慢慢地往回走。

当他回到那里的时候，差不多已经3点了。最后一英里路他是用慢跑的，但是尽管如此，他却知道他的肌肉已经对此毫无感觉了。

Skinner警告过他开会不准迟到，而现在他将会问他很多关于他迟到的问题，但是Mulder不会有任何心情去回答他。当他那么做的时候，他知道他将会陷入更大的麻烦中。

他跑上楼，然后冲进了Skinner的办公室，发现他的主人正在静静地和一组探员谈话。

〃啊，Mulder探员。欢迎你加入我们。〃Skinner平静的视线将他凌乱的外表收入眼中，虽没有给他任何的暗示，但是Mulder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知道他的主人现在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是一个大麻烦了。

〃坐下。〃Skinner用手示意了一下，Mulder重重地将自己丢进一张空椅子里，但是他立刻又跳了起来……他疼痛的屁股提醒了他，仅仅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刚刚在这里接受过一顿鞭打。

〃有问题吗，Mulder探员？〃Skinner问他。

〃不，先生。只是这张办公椅，先生，它不太舒适……〃Mulder咕哝着，脸红了起来。

〃Mulder探员，你已经耽搁了这个会议足够长的时间。如果你能够尽可能快并且安静地坐在你的位置上，我会很感激。〃Skinner抱怨地说，他的眼睛望着Mulder的眼睛，里面预示着一种即将来临的惩罚。

〃是，主。。。先生。〃Mulder咬住嘴唇，小小翼翼地让自己坐到了位置上。

会议，已经有了一个很坏的开始，而它甚至变得更坏了。

Mulder无法将注意力集中在他们正在讨论的题目上。他太忙于思考Krycek，和他告诉他的话……他的妹妹已经被用来做试验了吗？他无法忍受这种想法，他感到心烦意乱，所以根本就没有去注意Skinner的简报，于是，当他的主人问他问题的时候，他就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他试图停止自己的思绪，跟上眼前的进度，他的目光飘到放在办公室角落的盒子上……可是见鬼！要想阻止自己不被这种迷宫似的阴谋所覆没，实在是太难了，他根本就没有这个心力去担心他的屁股将会得到的鞭打。

Mulder涣散的注意力变成了完全的愠怒，他交叉着手臂回应着Skinner的问题，几乎没有尝试任何的礼貌。他知道他正在挑战他主人的耐心极限，他猜他可能会被当成一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