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厮笑中,大郎红着个黑脸,不再说话了。
“孙少爷,别扔,这菜还要卖呢!”一些喧闹声吸引了我。
停下车,我看了过去。是孙大人的儿子,孙阳痿这小子又在调皮了,正拿着一个菜农摊上的白菜扔着玩,见小白菜扔在地上砸开了花,破损的叶子到处飞,散落了一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菜呀,菜!”菜农心疼不已。
后面的家丁赶紧的掏钱塞给了菜农:“赔,我赔!”
这边灭火,那边又传来惊叫声。一个七八岁女孩的裤子,被这孙子猛地扯了下来。这里穷苦人家的孩子,为了干活方便,女孩也穿上衣下裤的。女孩蹲下提裤子,哇哇大哭了起来!而犯事的小子,却一溜烟的逃了,扔下倒霉的家丁赶紧赔不是。
菜农边捡菜边摇头,女孩哽哽咽咽的哭声渐停,围观的旁人也纷纷议论。孙大人还算是讲道理的人,怎么生出这么一个泼皮儿子。胆子大的找上府去也会多少赔点,大多见损失不大,也就不去要赔了。
据说棍子都打断了三根,这孙公子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顽劣照旧。
这该死的小子!小时候用虫子吓,现在居然发展成脱裤子了,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
我有了主意,朝着大郎勾了勾手指。大郎呆呆地看着我,不知道我想干什么。我只能伸手扭着他的耳朵,将他拉了过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一番。
“这。。。不好吧!”大郎听得是目瞪口呆。
“还混过军营当过副尉呢,没这个胆,趁早不要老挂在嘴上。”我一个瞪眼,又激了几句,他勉强点头了。
孙扬威正在小巷里溜达呢,家丁早就被抛得远远地,手上弹弓不知道又想弹谁了。
我和大郎以及几个男人躲在暗处窥探着,随后使了个眼色后,大人就蹑手蹑脚地靠了过去。到底是当过兵勇的,做起这事来,还挺像模像样的。
等靠近后,大郎撑起黑布袋,猛地套到阳痿小子的头上!
“救。。。”还未听到阳痿小子喊出声来,一条麻绳已经绕着他嘴,隔着布捆上了一周。
等我过去时,阳痿小子已经头套布套,被绑着双腕吊在了树上。
“呜呜。。。是谁。。。呜呜我爹是。。。呜呜。。。”嘴叼着东西,说话都含含糊糊,根本出不了大声。
大郎这些大人都看着我,我摸了摸后脑勺的大包,昨天被弹了后,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
敢打老娘,今天连本带利的还给你!我火一大,踮着脚、抬起手就解开了阳痿小子的腰带,将他的长衫敞开,露出了白色的亵衣裤。
在大人们瞪眼下,我‘唰’地拉下了他的亵裤。
“干。。。干什么?”这小子彻底急了,奋力挣扎起来,那还未发育,粉嫩的小鸟就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晃得我心跳加速、眼都快花了!
该死的,居然敢引诱我!我撩起他长衫的衣摆,猛地对着他光溜溜的屁股打了一下,还真别说,这小子的皮肤很是不错,和逸风有得一拼。细皮嫩肉,滑不溜手。如果他能静下来,模样也不会差。
“叫你不学好,叫你乱闯祸,叫你扒女孩的裤子。。。”我心里暗暗骂着,‘噼里啪啦’对着这小子白皙如同二个发足的大白馒头屁股一顿猛揍,打得我的手都疼了,终于将他的屁股打得有点发红。
真有点后悔,应该象他爹娘一样用棍子打,我可怜的手呀!吹了吹发烫有点红肿的小巴掌,又有了主意。转身去巷口望风的万贯那里拿东西!如此暴力的场景少儿不宜,所以我让他去把风。
大人们看到我拿着满是浓稠黑墨的砚台以及笔时,已经是无语了。没想到我这当家的,小小年纪居然还有那么变态的嗜好。
拿着浸满墨汁的笔,我笑盈盈地在这小子左边屁股上画了个乌龟,右半边屁股上画了个现代医学的手术缝合线。不错很是不错,于是灵感突现的以中央为点,花上了花瓣,硬是歪歪扭扭描上朵盛开的菊花。
却没人鼓掌叫好,这些人还不知道菊花的涵义呢!还真想画完后,将笔插进花芯里,对他们进行腐的启蒙教育。还是算了,把一个直男硬是被我弄成了断袖之癖的小受,那可是影响人类繁衍的罪过之举。
我到正面,以小鸟为背景,花了二只眼睛和二个大耳朵,活灵活现的大象就此产生了。
哈哈,我是天才呀!只可惜这种艺术懂得人没有,欣赏的人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