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舒盈帆已经从她口中得知那段匪夷所思的时光奇遇之旅,也知道她天天思念的人是谁,就因为不放心,所以,她自动搬来与她同住,与她作伴。
此刻,看着她忧心的神情,古柔柔勉强一笑,“舒老师,你不用担心我,我已经不是什么小富婆了。”
一说到这件事,舒盈帆那双美眸就闪过一道不以为然,“那当然,你只留下这栋房子给你自己,其他的全给了严翊伦,他当然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叮咚!突然有人按门铃,古柔柔走过去开门,舒盈帆也起身转过头一看。
“呵,真是说人人到,说鬼鬼到!”这句话她是故意说给进门的严翊伦听的。
“你还住在这里?”严翊伦朝她邪魅一笑。
“当然,防你啊!瞧,你这会不是又来骚扰我的学生了?”她瞪他,算回礼。
他摇头嘲弄,“嫉妒吗?”
她脸色大变,“什么?!”
古柔柔立即站到两人之间,因为若不理会,两人会斗很久,“严翊伦,你来做什么?”
“每逢佳节倍思亲,我爸妈要来我载你回家吃个午饭,毕竟你可是我家的大恩人。”他不忘自我嘲讽。
“不用了,我们要准备烤肉。”舒盈帆马上帮她拒绝。
“那是小孩子的节目,我们请了五星级主厨到家里准备大餐,走吧。”
古柔柔看着他。若说放弃那大笔遗产后得到什么,就是结了善缘吧,严翊伦不再咄咄逼人,严伯父和严伯母会请她吃饭、买东西送她,学校的费用也会抢先一步代她缴交,若说她以钱换来亲情虽然俗气了点,但至少他们是真心的在付出,所以,物质的匮乏改由这样的温暖取代,并不算一件赔本生意,她也懂得了何谓舍得——有舍就有得。
“我去好了,舒老师,我下午会回来的。”
“好吧,不过,”舒盈帆冷冷的看向严翊伦,“她要是少一根寒毛——”
“我可不想让你黏一辈子,你放心吧!”那三个月已经够了!
古柔柔随即坐上严翊伦的车子,约莫半个钟头后,他们就来到严家的花园别墅,豪华的大门前却很突兀的停放一辆堆满新旧书的货车,她不解的问:“那是什么?”
严翊伦一笑,“我爸把台南老家书房里的书全请人载上来了,他在后院增建一间书房,还把一些历代族谱,甚至一些快烂掉的什么古书、帐本全载运上来,说要留给我。”
她不解,“族谱?我以为严伯父跟我爸妈一样是孤儿。”
“他也以为他是,一直到十一岁他让我爷爷、奶奶收养,但十五岁那年,又有人跑出来认亲,原来我爸竟是凯迪集团老总裁的私生子,否则你还真以为他们会让一个外人接班喔,据说我们的祖先里还有个贝勒,好不好笑?”
她脸色悚地一变,一把抓他的手臂,“那些历代族谱在哪里?”
“那堆陈年宝贝我爸早已经排列到书房的架上。”
“带我去。”
严翊伦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带着她绕到后院的新书房,里面已经排列了一大面墙的书藉。
古柔柔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在牵引着她,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到那近上千册的书架前,从中抽出一本陈旧泛黄的册子,封面早已褪去颜色,但仍可看出是北京的故宫,也就是古时的紫禁城,她颤抖着手翻阅,越看越心惊……天啊,她知道魏香吟在哪里了!
“你在看什么?”严翊伦好奇的走过来,只是他的手一去碰触那本旧册子,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突地袭上心坎。同一时间,他耳朵上的红痣开始流出鲜血,巨大的痛楚从那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他痛苦的捣着耳朵,“痛!好痛!”
“你怎么了?”古柔柔脸色一变,急忙蹲下身子,但整个房子突然上下震动又左右摇摆起来,而架上的书册纷纷掉落焉,她一个没站稳,跌坐下来。是地震!然而更令她惊愕的是,她似乎看到一本似曾相识的书册从天掉落——
是了!是《无字天书》!她挣扎的起身就冲过去,而严翊伦早已痛得昏厥过去。就在一道金光闪动时,风曼筠、单宸羽,严建东已赶到了书房,但来不及了,除了一片狼藉外,只看到《无字天书》留下的金色残光。
三人互视一眼,眸中都有着困惑,那本天书里好像藏了个调皮的灵魂似的,故意让他们感应到它,却又跟他们玩起捉迷藏,到底为什么?
在飞鹰堡的庭园里,依循去年的模式,一大群女眷又捏起各种形状的月饼,而项子恩这一年里忆长高不少,不再需要小凳子,只是陪在他旁边捏人形月饼的,也不再是最疼爱她的娘,而是换成了他爹。
“爹,这样揉对吗?”
“嗯。”
项浥尘朝他一笑,看着他神情专注的做起他最爱的人形月饼。
只是,又是中秋了,去年的佳人,如今在何方?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