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痴回过身来看着她,也是一脸惊诧,“不是我的血,是你的,你看!”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才发现那血是从自己的腿际渗出来的,褐色的衣袍上是一片深红色,浸染着,正看着,身体里又是一股温热像是泉眼的水,汩汩的溢了出来,哒哒的滴在了石梯上,看着分外惊心!
“叶子你哪里受伤了?”
这一刻,叶子的想到了离开云水山庄时,师父给她的那封信,两个字在她的脑子里浮现,“葵水!”
想到这里,整个脸就觉得有火在烧,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了,对着一脸关切的目光的觉痴说:“呃……没有受伤……没有……”
听她说话吞吞吐吐的觉痴更是觉得事情严重,忙伸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你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忙弹开,捂着刚被他摸过的额头,只觉得那里像是被火燎了,“没事了,刚刚是我流鼻血了,是我的鼻血!”她知道这个理由真的很烂,但是她确实是找不出其它的理由了。
“鼻血!”觉痴看着她,见她脸色刚才还是煞白,这时候又红的很不自然,更是奇怪,接着说:“你哪里有流鼻血?”
“是流了,刚我没察觉,把鼻血抹在你袍子上了!”
“可你的裤子……”觉痴看着她的下身。
叶子像是一只惊弓之鸟,倏地蹲了下去,用手捂着带血的袍子,“呃……不是的,这个是我刚弄的,没事了,你先回去吧,我现在没事了。”
“可你刚刚说你的肚子疼啊?”
“不疼了,是我头疼,弄糊涂了!”
她的话让觉痴听的一塌糊涂,担忧先看着她,“你今儿怎么了,有什么事和我说!”他顿了下,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是觉远他欺负了他?”
想到这里,一股慑人的气势从觉痴的身上渗透出来,带着压抑的感觉,让叶子恍惚觉得他是那么的陌生,像是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
“觉痴你怎么了?”她问他。
“告诉我,是觉远他欺负你?”他神色紧张,却透露着冰川的凛冽。
叶子忙摇头,“啊啊啊,不是啊,和他没有关系,我这几天都没遇见他呢!”
听她这样说,他算是放下了心来,随即又是一脸的担切,“可你为何今儿会这样?”
刚转移的话题又被他扯了回来,叶子的脸是白一阵的红一阵,变化莫测的叫人无奈,她看了看他,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说,低头又看到了衣衫上的血渍,腿间好似又有葵水出来,浓稠的,温热的,让她心里感到烦躁,对着觉痴忙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问我了,我肚子疼,我回去了……”
还没说完话,她就推开了觉痴,撒腿的朝着寺里跑,路上,心里跳的咚咚的,感觉很奇妙,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像是觉得自己和男子的不同,想到觉痴的眼眸心底会升起异样的感觉,小腹又是一阵刺痛。
这一次,她不再感到害怕,而是更加快了脚步,完全不理会身后觉痴的呼喊声,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回到房里找出师父的那封信,要先解决这个问题!
※※※※※※※※※※※※※※※※※※※※※※※※※※※※※※※※※
呵呵,不好意思捏,这几日上传的时间都有些晚捏,见谅捏,鱼儿这几日工作太忙了,还是保持着每日一更捏!推荐啦,收藏啦,撒欢的给鱼儿吧……鱼,受的了……
优u書擝 uuTXT。cOM 荃文子版阅渎
第一卷 无限春光少年时 第三十七章 万变之——水! 字数:2702
慌忙的跑回屋里,幸好时间尚早,所以院落间也没有人看到叶子此刻的窘相,进屋后,她赶紧脱下了粘血的衣裤,再次看到那深红,回想起这一切竟然都被觉痴看到了,窘迫的感觉立即涌上心头,恨不得立马找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浑身不自在的她,用被子捂住了头,大声的在被子下面抱怨着,“搞什么啊,这葵水怎么没有任何预兆就来了,还被他给看见了,以后我要怎么和他说啊!”
正在感叹着,下腹又是一阵喷涌的温热,“啊啊啊,又来了,怎么弄啊,我这裤子是刚换的,难道说,没出来一次,我就要换条裤子,那我哪里有那么多裤子啊?”
还没说完话,那潮汐又来了,这一次直接就顺着她白皙的双腿流了下来,惊的她慌忙的在屋里寻找师父那日留给她的信。
“早知道这东西这么快就来看望我了,那信我就该好好的看清楚,不知道我那时候在害羞什么,信都没看完就胡乱的塞进了包袱里,弄的现在是手足无措的。”她在屋里到处倒腾着,“在哪里啊?我记得我是放在包袱里了……”
她一边抱怨着自己,一边叉着双腿在房里走着,寻找着师父留给她的那封信,屋里被她翻的那是一片狼藉。
“哈哈,终于被我找到了。”她好不容易才在一个藤箱里找到了被自己丢在十万八千里的信。忙打开了那封信仔细的看了起来。
“嗯,师父说的果然够细致,连这个月经带怎么做也告诉我了,还好师父是用写信的方式告诉我,要是当着面和我说,那还真的是太尴尬了。”
这次她是一字不漏地看完了整封信,对于自己初来葵水的处理办法也有了解,心中对师父的思念又不由的多了一层,想师父平日里对她的严格要求,其实那都是满满的装着师父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爱,这信里面连初来葵水小腹疼痛的处理方法也是写的恨清楚,看的叶子心里空落落的,恨不得现在就回到师父身边,给他上山里再多摘些野菜,再给师父好好的沏壶茶,眼眶不自觉的又红了,低声地说着:“师父,您放心,叶子在这里一定好好学艺,不叫您失望的。”
放下了手里的信,还不是独自感慨的时候,她翻出了针线包,找来了自己的一件亵衣,撕了开来,快速的缝制着师父说的那个月经带,还好她的针线活做的还算过的去,没多久,那月经带就做好了,她忙换了裤子带上了月经带,还塞了许多的草纸,当那潮汐再次袭来时,她笑了。
“嘿嘿,看你多牛,这次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