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红佩明显的感觉到祝虹语气里的不悦,她朝上看去,果真,祝虹看向她的目光里有一丝不屑。她心一冷,莫非得罪了这位大神?若是得罪了他,以后在祝家庄可谓寸步艰难啊。
当然这只是预计,就算有,杨红佩也不怕,不就是笼络人么?降服族长,自己应该还有能力办到的。
“我们同意……”下面的人立即说道。
不过也有些迟疑的,但二爷爷立即站出来,不等那些迟疑的人发表意见说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定了,杨红佩明日起,就可以定居我祝家庄,成我我祝家的一员。”
杨红佩大喜,急忙向众人拜谢。正向祝虹拜谢的时候,他瓮声嗯了一下,然后撇过脸去,让杨红佩尴尬不已。
“呵呵,丫头,走,我们去好好吃一顿。”二爷爷见杨红佩被祝虹冷落,立即过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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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062 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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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红佩所在桌子是在族长家单独置办的,她扫眼看去,均是祝家庄有头有脸的人物,二爷爷,老族长,现任族长,老县令,七大爷,五叔,以及那位四品官员的父亲,至于三叔公,则是没有参加。二爷爷给杨红佩介绍了一下在座的人,众人都是含笑说着话,言语之中对杨红佩有几分称赞,只有祝虹一脸的不情愿。
杨红佩细细的思索了一会,觉得有些门道了,估计是自己将这么大秘密告诉三叔公等人,冷落了这位族,恐怕因此怪罪与我了。想通了关节,杨红佩立即就有了主意。若是不疏通这位现管族长,就算是认识县官也没用。
二爷爷引着杨红佩与那些年长的老辈们敬酒,说话也恭敬有加,引得这些老头子们纷纷赞赏,称赞她知书达理。杨红佩暗笑自己都属于知书达理一类的了。
二爷爷笑着对杨红佩说道,“祝虹族长为你的事操心不少,红佩丫头,你应该敬他一杯。”
杨红佩看着二爷爷略有深意的表情,立即端起杯子,倒了清酒,走到祝虹的身旁。祝虹却装作与旁边人谈笑的样子,丝毫未理睬站在身旁的杨红佩。
“族长,红佩礼数不周,不曾拜访与你,还请见谅。”杨红佩端着小酒杯。
祝虹依然佯装没听到,将杨红佩凉在一旁。众人都惊讶的看着杨红佩和祝虹。二爷爷也眉头皱起来,似有不悦。
杨红佩眉头一皱。也略有生气,但心想道日后还要在祝家庄过日子,还不能得罪了这尊大神。于是她又说道,“族长,小女杨红佩给您赔罪了,若是有什么不妥,尽管责骂便是,红佩绝不回嘴。”
或许祝虹认为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转身站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啊。是红佩啊,真是不好意思,看我喝多了,一时没注意你。还请见谅。”
杨红佩嘴角抽搐。你丫的。这是故意的吧。
“还请族长能够原谅红佩则个。”杨红佩只好又说道,心里却暗想,若是这人还拿捏自己。也莫要怪我脾气大了。
族长端起酒杯,点了点头,然后一饮而尽,一句话没说,放佛和一个不想干的人喝了一个不想干的酒。他没有看杨红佩,而是屁股一沉,不顾杨红佩就坐下了。
杨红佩看到其他人都看向自己,大多数人的眼神里都透着所有所思的神色。她知道,自己得罪族长不轻,现在也无挽回的余地,喝了酒,立即退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二爷爷,红佩乃是女子,本不该与各位同座入席,可否退下?”杨红佩笑着对二爷爷说道。现在场面有点深沉,大家都没了方才那般的热闹,恐怕不少人也在看自己笑话。她立即萌生了退意。
二爷爷立即说道,“如此也是,今日只是介绍族里重要的长辈给你认识,你今后是三叔公的义孙,不可坠了三叔公的名声。……你便去吧,明日来,让族长迎你看看住宅地。”
二爷爷有意无意的说着,杨红佩就看到族长脸色倏地一变,一声轻哼,然后与身旁的五叔继续说话。
明日就看宅地,杨红佩当然高兴,但她更加郁闷的是,居然让族长陪着自己去看,这岂不是送到人家面前给难看么?有心说换人,可转念一想,族长才有批地的权利,说出话来,就更加恶了他,只好退出。
从桌上退下,杨红佩出来寻到正与一群孩子玩耍的小文静,就去三叔公那里。三叔公好似就在等自己一般,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莫非被人嫌弃了?”
杨红佩本来故作笑容的脸,立即惆怅起来,但也不敢与三叔公说,毕竟自己是一个外姓人,若要说了族长不是,恐三叔公不悦。
“没有,爷爷,红佩只是身体不适。三叔公,二爷爷叫我明日去看宅地,让族长陪着的。”杨红佩有意无意的说着。
三叔公拄着拐杖在地上磕着,说道,“祝虹心眼小,莫要与他一般见识。至于你的宅地,明日你可自己去选择,族长也会给你几处地方选择,不过会让你难看。老头子我虽然答应让你落户祝家庄,可不能操办所有事物,也不能越过族长办事。这次也蒙了他一次,算是对不住他,他是一族之长,我们也不能再坏了规矩。”
杨红佩明白三叔公的意思,但还是怕族长借助自己的权利来欺负自己,说道,“可是……”
“呵呵,红佩,你是我的义孙,他还不敢对你如何,宅地也不会不给你,但其中有些波折是有的。”三叔公淡淡笑着说道,又说道,“我看你也是聪明女子,自有办法的。”
杨红佩无语了,难道自己也像唐僧取经一般,还要历经些劫难不可?但看三叔公没再帮自己的打算,只好说些其他的事情。
说了一会,杨红佩带着小文静离开祝家庄,由大熊送二人回去。
“红佩,有信来了。”刚回到家,福伯站在胡同阴影处纳凉,看到她就说道。
信?杨红佩一愣,谁会给自己信呢?从福伯手里接过信,只见落款写着“张汝贤书”。这家伙这么快就到京城了?
“姐姐,哥哥来信了?”小文静喜悦的问道。
杨红佩点点头,倒了水休息了一会,方才坐在桌子旁拆开信纸看了起来。那一行行洒脱的字体跃然纸上,倒不像张汝贤的性格,都说书法能反映一个人的性格,可怎么看这大气的书法与张汝贤的性格都不相对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