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会来去,管你什么事。”
欧阳紫玉唧唧歪歪,鼓着脸,很是委屈的样子,只偷眼瞧着月奴。
贾瑚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两个人,直把两人瞧得都不自在起来,。
欧阳紫玉一拍桌子,很是气势冲冲地问道;“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贾瑚悠哉悠哉的坐在他对面,倒了盏茶,笑道;“你且别管我,继续,我的事不急。”
欧阳紫玉很想说,你若是不急,就且赶紧滚吧!但想到他的男人,又少不得忍了,又见月奴
没有搭理他的意思,直咬牙说道;“你且先说吧。”
贾瑚一副我很体贴你但是你不领情的模样,摇摇头,才说道;“我是跟着贾琏来的。”
“贾琏?”欧阳紫玉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你弟弟?”
这也怪不得欧阳紫玉,贾瑚平时是轻易不提贾家的。“他怎了?”
贾瑚说道;“他来这醉生梦死了。我想知道他见得都是什么人。〃
欧阳紫玉怪道;“这有什么稀奇,他那样的公子哥,风流种子,都是这里的常客。”
贾瑚只瞧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切莫小瞧这些公子哥们,他们……往往也很有用。像
北静王爷,不就……”
欧阳紫玉眼神一紧,月奴立刻站了起来,说道;“我找人悄悄去。”说完,便急步往外走,
欧阳紫玉忙跟了出去。
半晌,欧阳紫玉突然回来了,跟在后面的月奴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这是怎的了?!”贾瑚问道。
欧阳紫玉狠狠地捶了桌子,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贱女人和老忠义亲王的女儿,居然还活
着!”
贾瑚也微微一愣。
要说欧阳家与老忠义亲王间的仇怨,那时满朝皆知。欧阳的家的人是连掩饰都不掩饰的。还唯恐
别人不知道,只要逮住老忠义亲王的痛脚,就狠狠的发作。太上皇当时也很是苦恼,只是心中有
愧,也就和着稀泥过了。
要追根到底,那就地从欧阳旭的妹妹说起了。欧阳旭的妹妹,欧阳瑛曾是名满京都的美女,在个
个命妇,贵人前很得好评。那真是性子爽利,大方端庄,且很是通晓文墨,规矩更是顶好,真真
叫人挑不出一点错。
早年太上皇和忠义亲王还很是亲厚,便把这欧阳瑛只给了他,盼着他们能和和睦睦的过日子。
谁知,人家老忠义亲王喜欢的不是欧阳瑛这口,反倒对那些扬州瘦马,娇娇弱弱类的,很是感兴
趣。可这欧阳瑛也是大家子出身,也不捻酸吃醋,只要是来路正经,干干净净的人,忠义亲王喜
欢,她也就让进了门。且把府里管的是井井有条,后院那麼多的女子,竟也没闹起来的。倒是欧
阳旭,很是看不过眼。却也禁不住妹妹的苦劝,生生的忍住了,只是很是给了忠义亲王几顿脸
色。
按说这样的贤惠媳妇,就是不喜,摆在那也就是了。任谁,也都知足了的。可惜人家忠义亲王不
是。
某天忠义亲王从陇春院带回来一个风尘女子,说是要纳了做侧妃。如此荒唐的事,欧阳瑛坚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