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云的手一紧,面上不动声色,淡笑如故,抬手将她往上托了托,附耳道:“为夫如何舍得,为夫还盼着养壮你陆家生养一窝小萝卜头。”
任盈月的脸终于不可抑制地烧红起来。
他见状,不由得朗笑出声。
笑声中,他将人抱起寝房,直入内室。
来到床前,他把她轻放到床上,然后脱下身上的官袍挂到一旁的屏风上。
她在他上床的瞬间,而朝内侧卧,来个眼不见为净。
陆朝云毫不在意地将人拽入怀中,然后熟练的扯开她的衣带探入襟内。
她懊恼的抿紧唇。这些日子的同床共枕,让她几乎已经没有清白可言,便是阉了他都不解恨。
“若非娘子身子不好,原是应该让娘子一道赴宴的。”
任盈月闻言倒是松了口气,她可不愿去应付那些官场上的人。
陆朝云也不期望怀中人会句句有回应,他只是喜欢就这么搂抱着她说说话,感受属于夫妻之间的亲昵。
半阖的眼中掩藏着他誓在必得的决心。一定要让他家娘子从身到心都属于他,只希望那一天别教他等太久。
伴随着耳畔那道清润的嗓音,任盈月渐渐有些困倦,眼皮沉沉合上。
第2章(2)
深夜时分,急促的马蹄声划破静寂,由远及近,最终在丞相府门前停下。
陆朝云强撑着所剩无几的理智,对扶自己下车的贴侍道:“扶我回寝房。”
“相爷,您喝酒了。”书安直觉出声提醒。以往相爷沾了酒总是独宿书房的。
“照做。”
书安被主子严厉的目光一扫,顿时噤声。
主仆俩几乎是一路急奔至寝房外,而此时屋内漆黑一片,任盈月显然已睡下。
“叫门。”陆朝云因为隐忍而身体微颤,竭力保持声音的平衡。
书安上前叩门。
“谁呀?”很快,屋内响起红袖带着睡意的声音。
“相爷来了。”
“啊?”红袖发出一声困惑的低叫,以最快的速度将门打开。
陆朝云疾步走入屋内,同时留下吩咐,“今晚不用你们伺候,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进来。”
红袖与书安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照做。
书安叩门时,任盈月便醒了,此时听到陆朝云的吩咐忍不住微微蹙眉。
床帐一掀开,一股浓重酒气便扑面而来,还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
她眉头皱得更紧。那抹甜香似乎是……
此时,屋内没有烛火,只有清冷的月光透窗而入,映出四下一切,不甚清晰,只隐约可见绰绰影像。
陆朝云一边烦躁而急切地将衣物脱掉,一边朝床上坐着那抹身影扑了过去。
“相爷——”他怎么会中了催情药?
身体上强烈的不适在碰触到她时,奇异的得到纡解,陆朝云熟练地扯落她的衣带,剥离她的衣衫,一迳顺从自己的本能索取更多。
任盈月却不想如了他的意,本能地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