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笑了:“她说那算什么?去年圣诞节我还跟一个男的脱光了在雪地里做过呢!”大家哄堂大笑,一女孩抽了口掺着大麻的美国烟,吐出几个淡青色烟圈,脸上带着媚笑说:“真不要脸,不过也够刺激的,今年圣诞节我也想试试。”
一个光头青面、膀子上都是纹身的肌肉男淫笑着回应:“那你可得叫上我,我身体好,不怕冷。”那女孩身边坐着的正是那英俊少男,他面带不悦,冷冷地说:“我说阿豹,当着我的面你也敢泡我女人?”
那肌肉男满脸不屑:“别装圣人了,你还不是一样当着你女人的面泡别的妞?”
那少男猛拍桌子:“我他妈愿意!关你屁事?”那戴金项链的胡须男连忙劝开,肌肉男似乎习以为常,毫不在乎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白粉撒了些在玻璃桌上,用一张信用卡边刮边有节奏的晃着身体。
那抽大麻烟的女孩连忙搂着少男劝说:“哎呀别吵了,开个玩笑嘛!”少男斜眼看着她:“你他妈倒不在乎,是不是真想跟他到雪地里去打野战、给老子戴绿帽子吧?”戴金项链男子身边有个打扮妖冶的高挑美女,她咯咯笑着对少男说:“看你,还当真了,人家阿豹是逗你呢!”
肌肉男阿豹用鼻孔对准吸管猛吸了一口白粉,陶醉之后长叹口气:“什么是神仙?这就是神仙……”他旁边有个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孩,头发挑染成几种颜色,皮肤白皙、容貌娇美,上半身陷在沙发里,正摆弄着手里最新款的手机。忽然她合上手机,寂寞地说:“没意思,我要回家了。”
说完起身欲走,那高挑美女连忙抱着她:“小培干嘛回家啊,你走了多没意思,再呆一会儿吧!”旁边那阿豹一把搂过她的纤腰:“林大小姐,初次见面你也没和我说几句话,现在还要走,是不是不给面子呀?”
林小培生气地推开他那肌肉虬结的臂膀:“你是谁啊,要我给你面子?”说完甩手就走。阿豹脸上变色,手中信用卡往玻璃桌上一摔,站起来伸右臂揪住林小培衣领:“你他妈跟我装什么纯洁?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阿豹是谁!”左手猛握住她胸前饱满的*****。
林小培满脸通红,气得反手去扇他耳光,口里大骂:“混蛋,快放开我!”阿豹右手抓她手腕向后一扭,他力气多大?林小培疼得眼泪直流,大哭着用脚踢阿豹,阿豹淫笑着也不躲,一直摸林小培的胸不放开。那戴金项链男人笑着劝道:“阿豹,刚认识的朋友,人家不愿意就算了,你干什么?”另两个女孩也跟着劝阻。
阿豹久混黑道,越劝越来劲:“臭婊子,今晚我就偏要睡你,看你还装不装!”那英俊少男冷冷地说:“她可是林振文的妹妹,小心得后遗症!”
“我管他妈林振文、林振武?除了我老大,全西安谁我也不认识!”
林小培边哭边扯开喉咙大喊:“二哥快来呀,有人欺负我……”迪吧里人声喧哗,哪里听得到?阿豹的大手捏着小培的*****,觉得触手似绵、十分舒服,顿时血液上涌,借着白粉的药力,竟撩起她紧身内衣想探手伸进里面去摸个真切。
忽然他眼前一花,似乎有人过来站到旁边,阿豹侧头瞅,一个面沉似水、中等身材的陌生男人竟就在他身边,冷冷看着他。阿豹脱口而出:“谁?”
这人也不搭话,伸手抓住阿豹非礼小培的手腕就往后带,阿豹心里有气,就凭你这副体格也敢和我动手?好歹我也练过十几年拳击。他松开林小培,左肩一抖想把手抽回来,不想对方是个虚招,那人手臂微动,右拳猛砸在他脸上,砰的一声鼻梁断裂,鲜血横流。
阿豹疼得眼冒金星,要不是凭着这副大块头,恐怕早仰面跌倒了。他大怒,也顾不得脸上流血,右拳如风捣向对方面门。这人也不躲闪,抬左臂硬挡住他那醋钵大的拳头,右拳闪电般击出又中脸颊,这拳打得更狠,阿豹只觉七荤八素、眼前发黑,他后退两步,伸手抹了抹脸上的血,大叫着抬腿去踢对方裆部,这人不退反进,右腿扬起落下在阿豹小腿迎面骨上一压,再顺势高抬来了个空手道式的上挑腿,直踢在阿豹下巴上,阿豹口吐鲜血仰天摔倒。
这几下功夫只在数秒之间,旁边那几位男女刚回过神来,阿豹已被打倒。那脖子上戴着金狗链的男子霍地站起,操过桌上啤酒瓶劈头就砸,这人依旧用左臂格档,啪!酒瓶裂得粉碎,啤酒四处飞溅,这人左拳如风抡在那男子左耳,打得他横飞出去老远。
另外那英俊少男很识相,知道这人身怀绝技,早拽过身边的妞远远躲开。
林小培满脸是泪跑到这人身边,抬手没头没脑地扇他耳光,边打边哭骂:“陈军你这个大混蛋怎么才来,让人家欺负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这叫陈军的人脸上被扇得拍拍直响,却毫不躲闪,林小培打累了,指着慢慢爬起来的阿豹大声说:“他欺负我,你给我打死他!”
舞池四周的人已经围拢过来,远远看着热闹,那阿豹脸上污血滴滴直流,双手扶着玻璃茶几好像力不能支。陈军冷冷的看着阿豹,慢慢向他走去。突然阿豹大叫一声,双手将沉重的钢化玻璃茶几高举过头猛掷过去,周围发出女人尖叫,陈军待茶几飞到面前时,胸中低吼,飞起右腿踹向茶几,把那茶几倒踢回去正撞在脸上,阿豹的脸就像贴大饼子似的拍在坚硬的钢化玻璃上,这一下力道奇大,顿时身体撞向身后的木板隔断,喀喇将隔断撞裂,人也飞了出去。
旁边的人连忙后退,陈军绕过舞池慢慢走到后排座,这时从二楼包厢跑下几个黑衣大汉,为首一人叫道:“谁吃了豹子胆,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来到陈军面前一愣,脸上立刻换成笑脸:“原来是陈……陈哥,你这是……”
陈军看都没看他,说道:“没你的事。”这几人立刻退开,远远站着观看。
陈军来到阿豹面前弯腰拎起他软软的左臂,此时阿豹的脸几乎都被打烂了,也看不清鼻子和嘴都在哪,全都是脓血。陈军双手握住阿豹左臂,伸脚踩在他左胸口,慢慢说道:“有些东西是不能随便摸的。”突然两膀用力,喀喳一声,竟将他左臂骨齐肩生生折断!
阿豹正处于半昏迷状态,突然的剧痛使他像打了鸡血似的扬头大声惨叫,其状十分可怖,旁边看热闹的人纷纷惊叫起来,有两个胆小的女孩甚至昏倒。
见阿豹只剩下半口气,再碰就得死了,陈军也就不再为难他,回头走到吓呆了的林小培身边说:“早点回去吧,老板和老爷子正在吵架,别再给他们添气了。”林小培看了看那边阿豹的惨状,立刻闭上眼睛,乖乖跟在陈军屁股后面离开“天上人间”夜总会。
两辆豪华跑车一前一后驶在通往西安西郊的公路上,前面是红色保时捷卡雷拉GT,后面则是银灰色本特利欧陆GTC型,陈军怕这个林大小姐半路又跑到其它地方去,所以在后面不紧不慢地监视。两辆车飞驰到西新庄别墅区内,门卫老远就看到这是林家的家,早将门杆高高立起,生怕人家生气。
穿过外围居住区来到内区,两辆车拐进林之扬的别墅大院停车场里,女佣早站在门外等候,一见两人回来连忙打开大门。陈军下车后对林小培说:“三小姐,老板和老爷子正吵得厉害,你最好先别惹他俩。”
林小培嘴撇得老高,简直能挂个油瓶:“我才懒得搭理他们呢!”说完,她拎着奶白色LV包,一甩一甩地走进大门。
“他们人呢?”林小培边走边问女佣。
女佣答道:“在内间书房里。”林小培上楼经过书房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似乎在争吵着什么,这书房装有特制的隔音门,一般情况下根本听不到里面有声,除非说话声音极大,林之扬那老沉坚重的嗓音正在发言,夹杂着林振文激动的大声辩解。林小培觉得有点奇怪,这父子俩平时极少吵架,因为大部分情况都是林之扬说了算,林振文在别人面前威风八面,在他老爹跟前却只有听的份,而今天似乎有点不同,两人好像起了大矛盾,声调也高了许多。
奇)林小培好奇心起,蹑手蹑脚地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可实在是听不清说的什么,她悄悄拧开门把手闪出一道小小缝隙,屋内人丝毫没察觉外面有人敢开门偷听,这回听得清楚多了。
书)只听林之扬怒道:“我居然没看出这小子使了缓兵之计,竟然把我也给骗了!”又听林振文说:“爸爸,这小子貌似忠厚老实,其实很有心计,我俩都被他给唬弄了,现在他死活不愿参加开掘茂陵,腿长在他自己身上,我们总不能去沈阳绑架吧?该怎么办?”
网)林之扬恨恨地说:“没别的办法,只有把他干掉,这样才能永远免除后顾之忧。”
林振文惊声道:“爸爸,我认为我们没必要这样!为了这张地图我们已经付出太多了,现在又要去杀掉田寻,难道一张布帛对您的吸引力真有这么巨大?”
“废话!如果没有价值,我会花那么多力气在它身上吗?这几年我的精力都费在这张天马地图上,加拿大的绿卡也已办好,当然不能更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