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起闻言眉头一挑,看向霍去病。
“飞云涧守军足有两万人,由满宠亲自统领,防守严密,涧内重兵把守,要向火中取栗,只怕不易!”
飞云涧易守难攻,而再加上平州王麾下第一大将驻守,要想轻取,简直比登天还难!
“灵川城乃宿州门户,飞云涧乃重要军事要地,所以本帅不仅要攻下灵川城,飞云涧也要拿下!”
“霍去病、狄青听令,命你二人率领三万大军,即刻向飞云涧进发,务必要声势浩大。。。”
“徐达、杨延昭、杨延德听令,命你三人率领两万大军,即刻向南,直逼平州,务必要在三天之内杀到平州!”
随后吴起留下霍去病、徐达二人,开始布置战术计策,很快徐达、霍去病二人就率领大军离开了北冥军军营。
第二日,北冥军的灶台突然减少了五成之多,观其灶台,只怕城外的敌军之后五万余。
第三人,北冥军灶台再次减半,这一现象立马被灵川城内的檀道济察觉。
“禀告主公,末将檀道济求见!”
“哦,是道济啊,不知有何事禀报,莫非是北冥军开始攻城了不成?”
刘裕见檀道济来见,阴翳的眸子闪过一丝喜色,面带笑容的问道。
“禀告主公,末将发现昨日城外的灶台减少了一半之多,今日有有一半减少,只怕这其中有什么阴谋啊!”
檀道济立即将自己发现的告诉了刘裕,刘裕闻言,脸色立即变了。
“你说昨日北冥军灶台已经减少一半了?这其中莫非有诈?”
“来人,立即去请平州王、房玄龄、杜如晦、以及甘罗来见本王!”
刘裕生性素来多疑,一见事情不对,立即变色,直接派人去请陈霸先和房谋杜断等人前来议事。
很快,陈霸先等人就到了城主府,听了檀道济的禀报,纷纷变色。
“宿州王,以房某之见,这减灶之计,获取是吴起故布疑阵,以扰乱我军视线,再伺机攻城,打我军一个措手不及;或者是派军去攻打飞云涧了!”
房玄龄自认智慧超群,但是这减灶之计,他也摸不准,毕竟无论是飞云涧,还是灵川城都是十分重要,得一便可打开宿州门户。
“主公,以臣之见,这吴起只怕是要攻打飞云涧了,虽然飞云涧易守难攻,但是守军却不多。。。”
甘罗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毕竟灵川城和飞云涧,都是不能轻易失去的。
“为今之计,我军该如何应对?”
刘裕脸色难看无比,环顾左右,这才开口问道。
“报,据斥候来报,北冥军大将霍去病驻军飞云涧外,意图攻打飞云涧!”
就在这时,忽然有斥候来报,这让刘裕脸色剧变。
“霍去病麾下多少大军?”
“禀告大王,霍去病麾下将士只怕不少于五万大军。。。”
“寄奴兄,依本王浅见,不妨派一军前去支援飞云涧,毕竟要防患于未然!”
平州王陈霸先是心忧满宠,开口劝道。
“陈兄所言极是,既如此,那本王再派两万大军前去飞云涧支援!”
“报,禀告大王,北冥军大将徐达率军南下,似乎奔着平州而去!”
就在这时,忽然有斥候匆忙来报,这下陈霸先直接傻眼了,急忙开口问道。
“什么?你说徐达率军南下,直奔我平州而去?这怎么可能?”
“寄奴兄,此次本王可谓是倾巢出动啊,而我平州防御却十分空虚,如今这徐达突然南下,平州危矣,这可如何是好?不行,本王必须要挥师回援!”
饶是陈霸先平素见稳坐泰山,如今见徐达奔着平州而去,也难以保持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状态了。
“陈兄,此必为吴起之轨迹,你可千万不能上当啊,他就是要分化灵川城守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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