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丫头,该交保护费了。”一个女孩走了过来。
我冷冷的看着她,迟疑着步伐。
“算了,走了。”另一个女孩扯着女孩,淡淡的说道。
我微微迷惘的看着她们离开,这唱的是哪出?
按照记忆里所说,不是应该不交保护费而大打出手,结果就是我被打得凄惨甚至连医务室都不给我包扎吗?
甚至到了教室,老师像是突然晃过神来,对着我热情有加。
“柳菲啊,什么事吗?”
“你身子弱,以后需要什么跟老师说。”
就像生活在幻境,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都接连着发生,甚至他们都不知道我是抢劫犯的女儿,就连那骂人的话都也不说了。
放学后,我依旧迟疑着步伐。
等到教室里的人都走了,我才晃过神,放学了。
去网球部的念头一闪而逝便僵硬住,我是柳菲啊。是那个梦太过真实,而导致现实也颠倒了起来了吗?
“还记得真田吗?”突然一个声音就那么的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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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丝毫不掩饰疲惫的大口的喘息着,苍白的脸上印着美艳的脸,更惹人怜惜。
她抬眼看着幸村,看着幸村本就淡漠苍白的脸色涌上兴奋的红潮,迟疑着在体验着拥有能走路的感觉,绝美的脸上笑容不减分毫。
她转眼看向自从那个灵魂消失后就魂不守舍的真田,心尖有些淡淡的忧郁,她这样子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送走她是天经地义的事,可为什么她感觉像是做错了事般的难过?
这世界上的巫女,即使法力通天也无法能穿越空间送走灵魂,她亦是不可能。
她花费十年的寿命,在自己独有的诅咒眼睛里设下空间,制造幻境,让那个灵魂犹如回到了以前一般无二,可是,为什么她却感觉到有点难受。
为了让那个灵魂乖乖的让出身体,她甚至动用了瞳术引诱她。
她,做错了什么了吗?
是为了那个灵魂永远生活在幻境无法摆脱,还是为了自己的任务而悲哀?
巫女,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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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我冷冷的扫视着周围。
“不错,威势不减分毫啊~”那轻笑声渐渐靠近,光芒耀眼,凝聚成一个人形。
我微微迷惘,看着来人。
来人笑的灿烂。“我倒是忘了青木对你施的瞳术了。越在这个囚牢里呆的越久,记忆便会越加的散失。我这个无关紧要的人肯定是最先被忘记的。”
我只看见他笑的过分的妖媚后,就昏迷不醒,心里的念头不知不觉的就那么产生—不会是个变态吧?!
等我终于醒了的时候,我看见床前坐的人,习惯性的微笑爬到脸上:“是四天宝寺的部长野分君?为什么你会在我的床上?”
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快到像是条件反射一样。
野分依旧笑眯眯的:“对,我是四天宝寺的网球部部长,野分凉介。”
他的话让我一怔,眉头再次皱起,记忆,又开始了混乱。
到底,哪个是真实,哪个是虚幻?
“其实,青木是个白痴。”野分毫不做作的说道。“青木那个白痴,明明那个灵魂已经该魂归黄泉等待投胎,她偏偏用她该死的瞳术看了出来。其实说起来,那个幸村应该是在抢你的身体,而不是你抢他的身体。”
“在身体刚出生的时候,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