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椰那个无语,感情这婆婆只关心孙子啊,偷眼看了一旁的王虎,发现他也是脸色阴黑,金刚怒目之形。雪椰暗笑,知道会气就好,至少还有的救。
“婆婆,你先别气,开始媳妇也生气,就想上去直接就跟那两个婆子理论,但是媳妇又怕人家说的事实于是就决定去那两婆子说的地方瞧瞧,可没想……夫君竟然真的在讹人的钱,我……我那个心寒啊……我的肚里的娃啊,你怎么那么可怜啊,还没出来就被你的爹给累的没了屁眼,我……”
雪椰这么一嗷,王氏和王虎脸上都有些挂不住的尴尬,王氏讪讪的说:“媚枝,媚枝……这怎么能怪王虎……”
雪椰一禀神色:“婆婆,这不怪夫君,还能怪谁,要是夫君不做欺良霸市这些事情,别人还会去这样说夫君吗?还会去诅咒儿媳肚里的娃吗?要是以后等娃出来了,知道自己的爹是人人厌恶的恶霸,你让他以后怎么在别人面前抬头。”
“这,这……”王氏被儿媳这么一抢白,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自己的儿子。
王虎面色非常不高兴,看到娘看来的目光,心里那个赌的慌,难道他又着恶名,他高兴啊,他也不是为了家,就是,他也是为了家,这么一想,那底气也足了开口:“你妇道人家知道什么,没有那些钱,你这几天吃的那些鸡鸭鱼肉哪来的。”
王氏一听也点头:“是啊是啊,媚枝,王虎做这些也是为了这家,你就……”
雪椰一瞪:“婆婆,你这话说的儿媳就不爱听了,照这么说,那些山贼抢货杀人的也是为了他们自己好,那我们是不是也要去做山贼。”
雪椰的话,让王氏的脸色一红一白,心里也气了起这个儿媳。
雪椰看了眼也知道王氏的想法:“婆婆,你别怪儿媳说话不好听。我知道夫君是为了家好,但是夫君既然穿上了这身官服,就代表了正义。儿媳不指望夫君能做个多么正直的人,俗话说水清则无鱼,这道理媳妇也知道。但是我们毕竟不能去做这些鱼肉乡里的事情。我们王家是要世世代代这里个地方扎根下去,这名声不好听不是一代,而是世世代代流传下去,难道婆婆和夫君想我们的后代怨恨我们这些祖宗让他们在人前抬不起头吗?”
王氏听了后,也脸色缓和了起来,觉得儿媳妇这话说的也在理,正要开口,,王老头子正抽着旱烟进院道:“儿媳妇说的这话,我爱听,我早就跟你们说过,这不良的事情做不得,这不义的钱财我们拿不得,偏你们不听,你这婆子还嫌我无能只会种菜;现在好了,人家连我们孙子都骂上了。”
王氏难得没有反驳王老头的话,瞪了一眼,絮絮叨叨的去关院门。
雪椰一听,心想没成想自己这个公公倒是个明理人。道:“公公说的是。儿媳也是这样想的,该拿的我们拿,这让人骂的钱拿了那不是折寿的事情。所以儿媳就去坏了夫君的事情,这不把夫君给气着了。”
王虎听了雪椰这一番避重就轻的话,心里那个气,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好说那绿帽的事情,毕竟妻子是有理由在先,虽然不满,但也只瞪了瞪眼表示不满。
王氏关好门,回来道:“媚枝按你这么说,那王虎都不拿那些额外的银钱,那我们家里吃什么。”
王虎也一脸赞同的看了眼妻子,真是坐着说话不腰疼。
雪椰看了王虎那一脸鄙夷,暗忿:“婆婆,这在衙门做事,一点油水都不捞也是不可能,比如别人托人要夫君帮忙什么的,无伤大雅,又不违法的,我们可以做,但像夫君给人下套子的,钓鱼执法这些,我们是绝对不能做的。这想要钱财,我们还是要走正道。”
王老头一旁听着直点头,没想到这儿媳一跳河,还真不一样了。
王虎也投来异样的目光;心里纳闷,自己这个媳妇懂的还挺多的,但脸上却不屑道:“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靠我的捕头获利。”
雪椰一个白眼,直接对王氏和王老头道:“公公婆婆你们信不信我旺家?”
王氏和王老头互看了一眼,均点头。要说之前虽然信但也存了疑惑,今天听着这儿媳的条理分明,利弊得当的话,确实深信不疑。
雪椰心里那个满足,挺了挺胸膛道:“那好,那以后等我想到了赚钱的门路,你们全力支持,现在吃饭,我饿了。”
“噗,咳,咳,咳……”王老头被雪椰的话给呛了个正着,满脸通红的咳嗽。
本来还想听听这妻子还有啥惊人之语的王虎嗤笑一声,起身往厨房走去。
雪椰那个郁闷,这赚钱总让她想想嘛,她哪知道捕头家会没钱嘛。看着婆婆一脸的怀疑,她那个闷啊。
☆、闺中夜谈
从下面开始用媚枝来称呼女主,以免乱了
接下来几天,媚枝打着寻门路的招牌,在这个县城里逛了起来。前世她爸爸是个机床修理工,自己开了个小维修店,说是店其实也就是自己房子的楼下,哪个工厂的机床坏了,一个电话他就过去,所以基本在外面跑。而妈妈则从小吃摊开始慢慢的弄了个麻辣烫的排挡。所以媚枝最多的经验就是看着妈妈做各种小吃拿出去卖。媚枝在19岁从武术学校毕业后,找不到专业对口的工作,就在陪着妈妈一起做些吃的,慢慢的时间长了,那些小吃的手艺她也会了。现在这个朝代,自己能不能用这手艺来致富呢?
边走边观察的媚枝,暗暗的把几条繁华的街道给记在脑里,哪条街是哪种消费,已有的小吃种类也暗暗记住,最后回家用笔记下做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