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老人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打了几尾鲜鱼来,做熟了,就着一壶浊酒,一老一了聊了起来。
从老人的话里,安笛知道老人打了一辈子的鱼,这让安笛的眼睛亮了起来,因为在怒沧江打鱼的话没船可不行。可接下来老人的话却让安笛的心凉了,因为老人船到是有,但是被征收了。别说老人的船被征收,沿江连个船浆都找不到半条,甚至连渔民都逃走怕,怕到时候,东方人渡江的时候受到牵连。
在安笛和老人都喝的醉熏熏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似乎很多人正向这边过来。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门外火把通红,“开门开门。”
“等一下,军爷,我这就给您开门。”显然老头已经熟悉这样的声音。
门开了,一个底特斯军官将头伸了进来看了看,见到安笛的时候,他的目光里满是疑惑。
“这是一个投宿的客人,没什么可疑的。”见那军官的目光不善,老人忙解释道。
那军官推开了老人,走了进来,站在安笛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安笛,“你是什么人。”
“回……大人,我是过路的。”久处高位,让安笛不太习惯用恭敬的口气和一个低级军官说话了。他的口气有些生硬。
“过路人?我看你向是东方人的探子,来人,给我带走。”那低级军官显然并不是好糊弄的。
“大人,他真是过路的,我可以做证。”老人有些慌了,想阻拦,但是被那军官一推,推到了半边。
“你做证?北方的探子,常伪装成路人的样子,逃的过你的眼睛可逃不过的眼睛,你看看他的样子,哪里象是过路的,分明是军队里出来的吗。”的确,安笛的身上带着一股军人的气质。
军队涌了上来,将安笛绑了起来,安笛的拳头纂了起来,其实他反抗易如反掌,但是看了看老人疑惑的眼神,他放开了,他不想连累这个善良的老人和他的孙子。
第二一三章 … 发泄一次
安笛被押解到了一座矿山,都没经过审讯,就被直接的关到了奴隶营,其实路上安笛有机会逃跑的,但是安笛没有,他不想吸引了海伦的注意,如果一小队底特斯士兵集体死亡了,这个地方的底特斯人不乱才怪,恐怕要弄的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吧。请牢记
屋子里十分的黑,一点光线也没有,透过微弱的光,安笛可以看到地上躺着几个人。
整个屋子里,弥漫着刺鼻的臭味,让安笛几乎喘不过气来,在门边他找了一块空白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从门的空隙处向外看去,外面的看押塔上,魔法灯光不时的黑暗里扫过,在灯光里可以看清楚,拦在山口的并不是很高的石墙,以及巡逻的士兵。
远处不时的传来咳嗽声,以及黑暗了容易让人烦躁的呼噜声,这声音并不在安笛的小棚子里,但是即使是外面的, 此时也是如此的清晰,探照灯扫过这里的时候,安笛大致的看了一下,这一带,都是这样低矮的小棚子,连绵一片,宛如蛰伏的蛆虫。
突然,安笛的腿,被一个瘦小的手臂抱住了,那手臂的感觉怎么看,都不觉得是成年人该有的,借着一闪而过的灯光,安笛才发现,他身边蜷缩着的一个细小的身影。
那身影在在往安笛这边缩着,最终将整个身体都靠在安笛的腿上。
安笛没有动,而是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在思考,但是,我却不知道他在思考着什么。
清晨,一阵带强烈的底特斯韵味的叫骂声响起,安笛睁开眼睛,刚靠看见门被打开,一个穿着皮甲的士兵手拿着鞭子批头就向安笛打了过来。
“该死的猪,都起来给我干活去。”其他的地方也在响起同样的声音,以及被抽打的奴隶的讨饶声,清新的早晨好象一下子被污染了。
抽过来的鞭子,被安笛本能的抓在手里,那士兵一楞,同样的一脚揣了过来,对于奴隶敢于反抗他,这可是他从来没碰到过的,看样子有些恼怒。
“该死的混蛋,你想死是不是?”
面对踢过来的脚,安笛 一抓然后猛的一掳,那士兵立刻变成了滚地葫芦,从门里直接滚到外面。
窝棚里的奴隶都惊呆了,张着嘴巴惊恐的看着安笛,奴隶打监工,那他唯一的命运就是死,因此他们看向安笛的目光满是怜悯。
安笛看到她们到是呆了一呆,以为她们竟然全是女人,窝棚不大,女人也不多,昨天晚上抱着他大腿睡的,是一个小女孩,脏西西的,几乎看不出她长什么样子,只有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安笛,目光中甚至还有着一丝丝的兴奋。
安笛站了起来,走了出去,那士兵骂骂咧咧的爬了起来,他的叫声吸引了其他的同伴,他们放下了驱赶的奴隶们,抽出了身上的剑,向安笛围了过来。
那被安笛摔倒的士兵,举剑就象安笛砍了过来,安笛错身一让,让过了,然后抡起胳膊将他整个人给夹在了臂弯里,一膝盖狠狠的撞在了那士兵的胸膛里,然后如扔死狗一般将他扔到了半边,那士兵整个胸部都塌陷了下去,口中大口的吐着鲜血,眼看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