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别怪爷爷,爷爷也是迫不得以啊?”老人喃喃的。
莫妮是谁?听起来似乎是个女人的名字。难道就是他的孙女吗?
下午,南部联盟的军队再也没有动静,不管怎么说,两次的胜利多少提升了这些杂牌军的士气了。
回到王宫,安塔曼王早已经坐立不安的等在了那里,见安笛回来忙赶了过来。
“大人,外面怎么样了?”
安笛知道他所担心的,但是对这种白担心安笛很不宵,其实他内心里也挺同情这个国王的,原本夹在两方之间就不好做人,现在被逼着完全依附到了自己这一方,如果安笛城破了,南部联盟的人饶了他才怪,现在他的身家性命完全的和安笛绑在了一起。
给了他一个笑脸,让他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说道:“你放心,南方人已经退了,还吃了一点小亏,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担心,如果没把握,难道我在这里等死吗?”
“是……是……”安塔曼王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讪笑着,“有大人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人说笑了。”他哪里知道安笛的话纯粹是在安慰他而已,不过这句话让他的放心了不少,毕竟,安笛只前的那几次战役,哪次不是力量悬殊的如此巨大,最后还不都漂亮的赢了,或许跟着他就是福气,他不禁在心里想着。
当安塔曼王在想说点什么的时候,猛然的发现安笛的目光越过了他向他的身后看去,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心里有些了然,顿时再次延着脸说道:“大人,不知道您对小女感觉怎么样?这两天大人太忙,小女很想找大人深谈交流,但是怕打扰了大人,所以……”
安塔曼王绝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安笛的目光却已经停留在那少女的身上,她的脸上还有点淤青没有退去,见安笛看自己,目光不自觉的闪躲着,似乎很畏惧安笛。
安笛没有回答安塔曼王的话,而是直接越过了他向那少女走去,少女似乎想躲闪,但又有些不敢,身体轻轻的抖动着,眼睛里满是恐惧的泪光。
安笛的手抬起了少女底下的头,看着他的脸说道:“还疼吗?”语气有点柔,真的,安笛对少女还是有些愧疚的,但是那时候安笛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是的有些东西需要狂野的发泄,而少女只是一个可怜的替罪羊而以,不管是否以前也做过什么安笛所不喜欢的事情。
安笛这么一说,少女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许久才意识到。
“没……没有……不痛……一点也不痛。”少女再次的低下了头,脸红红的。
安塔曼王知道他该离开,这些话本就不该是他听的,给了女儿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他悄然的离开了。
见父亲离开,少女本能的想开口挽留,但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对于安笛,她不敢一个人面对,一次,让她对安笛的恐惧到无以附加的地步,她很怕安笛会在来那么一次,她会死的。
看着安笛对安塔曼公主温柔的样子,巫莎心里酸酸的,女人就是这样,即使她不爱的也见不得他对别的女人有半点的好,也许嫉妒是她们骨子里的天性吧。
“大人。”巫莎走了过来,为安笛脱下了身上的斗篷,乐儿和阿旺安笛都没有带来,因此这些事情就只有她代劳了。只是此时,她过来未免有绞人好事的嫌疑。
安笛轻轻的恩了声,并没有拒绝她对自己的伏侍,巫莎用一种警惕的目光看了一眼安塔曼的公主,甚至还带着一丝高傲,是的她没有自己漂亮,而且安笛对自己虽然并不是很热情,但是最起码不会摧残她,虐待她,她的心里有着这样一个理论,因为爱惜所以不忍心去摧残。女人的心思似乎总是绕了许多弯的。
少女不可谓不漂亮,身在王家,血统的品种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优良的,否则她也得不到安塔曼王的喜爱,安塔曼可是不只她这么一个女儿。
安笛拉着少女坐了下来,便不在去看她,他有这太多的事情要去思考,而且他现在的心里已经不准许在有其他的女人占据了,性和爱,此时在安笛的眼里似乎永远也划不上等号,甚至连交接点也没有。
少女的心中啜啜着,目光不时的偷看着安笛,似乎他是随时都会扑上来的野兽,她的两只小手绞在了一起,揭示着此刻她内心的紧张。
巫莎站在一旁小心的观察着他们的神色,见安笛似乎没有对少女产生什么欲望,心中雀跃不以,她倒了一倍茶放在了安笛的面前,以便将他的目光吸引到自己身上来,然后贴安笛很近的站着,让她身上的香味传到他的鼻子里,耍心计已经成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也许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巫莎做的很成功,甚至不露痕迹,那么浓烈而又悠长的体香让男人不动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安笛自然毫不例外。
安笛的目光注意到了她,拉住了她的手,她顺势倒在安笛的怀里,媚惑的女人无时无刻不具有媚惑的魔力。
夜晚,山后并不是很高,但是同样也不是很矮的山崖上,两个鬼魅的身影贴在崖壁上,他们犹如黑暗中的蝙蝠一样移动着。
上面。崖顶的城墙上,在火光中,警觉的哨兵来回的移动着,看着眼前黑暗。可是他们似乎忽略了眼下。
两个影子移动的毫无声响,似乎他们真的是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