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些惊慌的女人听到着花,有些吃惊的看着安笛,随后则是惊喜,忙道:“大人请进,各位大人请进。”
女人家的屋子和普通家庭没什么两样,有些拥挤的小厅内,两个孩子,睁着大眼睛有些茫然的看着这群突然出现的士兵们,孩子,一男一女,都十分的年幼。
安笛看这两个孩子,疑惑的问道:“他们是?”
“他们是我的孩子。”女人的神色有些暗淡,低声道,不过转而恢复了常态,“没关系的,各位大人们稍等一下。”
“走,去隔壁姐姐家去玩去,我不是交代过你们,白天不许回来的吗?晚上了,妈妈会去接你们。”女人拉起了孩子的手想送他们出去。
安笛拦住了她,“不用了,不送他们走。”
女人一惊,俊俏的脸上顿时多了一抹红晕,“大人这……”女人似乎想对安笛说什么,可又刹住了口,将两个孩子拉回了一旁残破的小桌子旁,“乖,在这里听话,别闹,妈妈和这几位叔叔有事情要做,等一会妈妈买好吃的给你们吃。”说着,掏出一手帕为两个孩子擦了擦有些脏的脸。
“大人,进来吧。”女人拉住的安笛的手,想将她拉进挂着一条蓝色破布帘子的房间里。
“不用了,我们进来,只是想坐坐,没别的意思。”安笛摇了摇头,他并没有甩开女人的手,女人的手虽然有些粗糙了,可依然很柔软,可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女人刚才对孩子的态度让他心里一动。
听了安笛的话,女人原本欢娱的面容再次的暗淡,那是失望,猛然她再次的抬起了头,脸上的笑容明显的有些异样。“大人,是不是嫌我老了?大人我并不老,只是……大人一定让您满意的,而且很便宜。只要20个铜币,要不15……10个铜币也可以。”
女人的话,近似哀求了,安笛的大吃一惊,他没想到,那样的事,竟然会这么便宜,安笛觉得自己似乎听错了。
第一二二章 … 原来每个人都有悲哀
安笛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再次的审视着这简陋的房间来,房屋的摆设很简单,一件多余的东西也没有,一边的墙上被掏了个洞,用木板支撑着,上面放着坛子和碗碟,那坛子的一角已经破了,和那坛子一样,房子的里一切几乎都是那么的不完整,有些还有修理的痕迹。
女人的心有些沉,从安笛他们的穿着,她知道他们是有钱人,东方帝国,那个强大而富饶的国家,在他们的心里已经深深烙上了黄金的外衣,如果,她可以接到这笔生意的话,那她有好些天都不用愁了,不过她的心里也有些忐忑,士兵,在普通平民眼里,都是那么的蛮横不讲理,也许他们在玩弄了她之后什么也不给,她是在赌,赌这些东方帝国的士兵不一样,或者根本不在乎那点钱,然而,现在看来这明显是他们中间头的人的态度,她真的有难以把握。
安笛扫视了一圈,将目光又从新放在女人的身上,她的装扮很朴素,但或许是职业的需要,却多了一丝妩媚而刺眼的东西。
安笛从空间戒指里拿出十几枚金币送到了女人的面前,“这些够了吗?我们只需要你陪我们坐一会。”
女人不可思意的看着安笛,她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他们甚至不需要她的服务,就愿意给这么多钱,天啊,那是金币,几乎够她一两年生活所需要的了。
女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这是真的。
“够了够了,谢谢大人,”女人眉开了笑颜,接过了钱忙拜了下去。
原本还以为可以开心一下的几个士兵顿时没了兴致,不过他们在心里并没有埋怨安笛,反而他的形象却越加的高大起来,心中的尊重有增无减。
女人坐了下来,不复当初那处处诱惑的模样,从她的口中,安笛自己的她的过去,也知道了平民生活的一个大概,也许他们不该叫平民,而是贫民。
安笛惊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也是平民出生,原本他以为平民的生活就应该和他家乡的小镇是一个样子的,虽不富足,但也安然,如今看来,他这平民出生的人反而到最不了解平民了。
安笛身旁的几个平民士兵,静默着,从他们的脸上或多或少能了解到一点真实的东西,女人并没有说谎。
女人的丈夫死了,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年幼的孩子,一个平民的家里失去了一个支柱是何其可怕的事情,不得以,为了养活年幼的孩子和自己,女人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来换取生存的权利。
女人哭的很伤心,她身边的两个孩子也偎依在她的怀里哭泣着,安笛的心头很不是滋味,好象突然多出了一件什么东西堵在了喉咙里。
安笛默默的离开了,他的士兵也静静的跟在他的身后,为什么,人为什么活着?安笛的心头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奇怪的问题,他想解答,可怎么也找不到到底应该如何去回答。
几天的时间里,安笛都没有呆在府邸里,而是满城的到处跑,哪里最贫穷,哪里就有他的身影,安笛身上熙熙留给他的那点钱很快的就花光了。
短短的几天,安笛似乎成长了许多,脸上的稚气消退的更多了,而多出来却是深沉,让人一眼看去,似乎总是在思考着什么,的确,安笛的确是在思考,可这思考很难找得到答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安笛的生活很平静,他和他的士兵们已经熟悉了小城的环境,开始的一段时间里,在艾塞外面的道路上,几乎每天都可以看到押解俘虏和财物的车队,但是到后来慢慢的却少了起来,次数虽然少了,可是数量却庞大起来。
从前线得来的消息,安笛知道,东方帝国的士兵们一路凯歌,挫不急防的底特斯北部地区,在东方帝国的强势攻击下,一座座城市相继的陷落,甚至更多的不战而逃,就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