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香喝辣,还是吃糠喝稀,就全指望她们了。我已经跟官府那边打了招呼,这里、这里以及这里,三块地方会进行拆迁,成为高中低三个级别的拍卖场。
保卫工作,全是由咱们军方来负责。诸君回去之后,各挑选出本部三百精锐……”
于是,一个光辉的英雄坠落了。就像前文写的那样,拍卖会和七万多胡女的消息飓风般席卷整个北隅中原,席卷整个天下。不知道多少正人君子和沽名钓誉之辈,指着北方大骂祝彪厚颜无耻,有辱风德。
“那又怎么样?拿到手的钱才是真的钱。大哥有‘齿’了,有风德了,天上能下银子吗?这不是大风刮来的。
七万多人,最差劲的万把人也能卖出十两银子一个,余下的里,少三十两一个的都没有。那些貌美的,五六十两、百十两一个很正常。更别说真正有姿色的,以及那些有身份地位的,千两、万两也不稀奇。
七万多人,至少能卖出三百五十万两。”
环境影响人,事历改变人,真的半点没错。梁谨这样当初一身正气的人,现在都满口的利益银子而无一丝害臊了。跟着祝彪,他简直换若两人。
祝采儿犟了犟鼻子,感觉相公说的是对。但女性心理,她对拍卖还是充满了排斥。
“这就是战争。咱们胜了,所以有了这七万多胡女,她们任由我们摆置。如果是胡人胜了,这遭遇就落到……”
“我们头上……”
“在罗州,在河西,在安州,麟州……不都是如此吗?”
河东郡城边上空出三个营地来安置胡女。自从消息放出后,往日里不见一个百姓人影的营地周边,现在天天来往如戏场。乃至卖大碗茶的都有人开到了军营外,其余零食、小玩意买卖的也多有,一个个凑热闹看’西洋镜’的家伙,把军营外搞得犹如集市一样热闹。
但祝彪对于胡女从来不屑一顾。即使里面真有几个姿色出众的,也晒都不晒。是以回到了家后,他这几晚上。除去第一夜是由单玉屏单独陪房,其外全是单玉屏、宋滢竹大被同眠。搞得宋雁南看他的眼里都重新带起了杀气!
可谁让祝彪‘憋’的有些久了呢。一出塞就是小两个月。身体积累的火气总是要发泄出来的。
“你也不是正人君子啊,竟然真没偷吃一次?”宋滢竹很不解。她脑子里的祝彪可真的不是正人君子呢。不过连宋滢竹自己可能都没发现,她说这话的时候话语中一点嘲讽意味都没有,有的只是捉弄的调侃。目光柔柔的看着祝彪侧面,手轻轻地轻轻地抚摸着祝彪嘴角。
“猫儿不吃腥,改吃素了?怎么回事?”
单玉屏也是不解。自己这位主儿,可真不是守身如玉的人,否则也不会弄出床里面的那位出来了。但这次是怎么了?真的完璧归赵了。
“汉胡两不立。你们男人小节不拘,大意可从来不含糊。哪像那群没品的家伙,生冷不计!”
祝彪嘲笑着别人。给自己赢来了两个大大的卫生眼。
“哼!”
两声不同音却出自同一时间的娇哼后,一左一右同时翻身,两面刀削一样的俏肩,玉砌一样的脊背,亮给了祝彪。
祝彪眼睛一暗,搂在二女腰间的手臂不禁的一紧,才低下头不久的二弟再次炯炯昂立起来。
“啊……”
数日的上午。
杨元峰引着一个六旬老者进了将军府。
“大帅,这是我师叔。风雷手……”
“郑玉章,郑大侠。”
齐秋雨的介绍还没结束。祝彪已经先一口道出了来人名字。“北陵一别,数年不见,郑大侠安好!”
“祝帅见笑了,郑某无颜。不能容于师门,退避乡间野壤,惭愧。惭愧。”
郑玉章气色很不好,比之当初在北陵城受内伤的时候还要不好。但祝彪能够确定。他一点内伤也没有。郑玉章是没了精气神!
一个为沥血门努力奋斗了大半辈子的人,却毫无一点温情的被一脚踢出了门派。郑玉章年纪只有四十六七。现在看却怎么都在五六十岁。武功高手,内力纯精之辈,都是有一定驻颜的。
郑玉章现在比之当初至少面老了二十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