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月来都不曾轻薄于我,算来他并非唐突女色的登徒浪子,此时我毫无抵抗能力,他约是不会趁人之危吧?
果然,他的话音毫无浮浪之意:“抱紧我。”
本想让他将我放开,着实抵抗不了他身体那温暖的诱惑,又犹豫片刻后,源于三四月来对他的信任,手臂慢慢抱住了他的身体。
他也将我抱覆的更紧,我脸上是他脖颈里、胸膛里的温暖,身子也正过度着他身上的温热,他的手臂抱住我的时候,也将我的手臂覆盖住,连我赤…裸的双足,都被他的脚紧紧熨贴。
我安静乖觉地蜷缩在他怀里,不觉舒服地呻吟。
他的身体有一刻的僵硬,连覆在我背脊的手心,都有着潮热的汗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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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女主病了,作者也病了。很少更这点字一章节的章节,但我实在写不下去了。没有力气的手打字无力又缓慢,无异于折磨。脑子里也很昏沉啊,写出来的东西大约也不会有质量,我还是喜欢在头脑清晰的状态下写文。所以……我先去休息啦,不会停更的,下午或者明早状态好点继续更文。
我闪人……说真的,这点字真不好意思发上来啊……
028裸呈相拥2
我暗恼自己地噤了声,以轩释然多年灌输给我的男女之间的知识,在一个男人怀里的时候,被一个男人这样抱着的时候,那样的呻吟,是容易擦枪走火的。
何况还是孤男寡女在这荒僻的雪原。
于是,即使窝在他怀里的我,在汲取了他身上的温度后,舒服的浑身酥软,我也紧闭了口,再不敢失误地呻吟出什么。
平静的呼吸间,就又闻到先前那股若有若无的龙诞香,不同的是,这回,那龙诞香比先前更浓烈了点。如若真有龙诞香,我没有闻错的话,那一定是月魄身上的。我就更往他怀里钻了钻,在他贴身的单衣上到处嗅着。感触到怀里的拱动,他低头看我,我也不理他,继续在他的衣服上到处嗅着,无意识间那龙诞香的味道很清芬,但我仔细去闻时,却怎么也闻不见。真是我闻错了吗?我有点不甘心,扯开他本就半敞的单衣,就着他露出的大片胸膛闻去。
当我的鼻尖贴在他裸露的结实胸膛上,没有闻见龙诞香的味道,倒是男性的气息扑头盖脸地迎向我。
而他见我此举,身体往后退了退,诧异地看我。
我终是意识到此举太过,实在不合礼数,尴尬地扯了个牵强的笑容。
他开口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就说道:“我闻到龙诞香了,看看是不是你身上的。”
若是此刻将月魄的琥珀面具摘下,就一定可以看到月魄的脸色大变,但有了面具的遮掩,我显然是看不到的。而他似乎也知面具将一切掩饰得很好,他的声音是非常的镇定,“那你在我身上闻到了吗?”
我不说话,沮丧地埋首在他怀中。
他搂紧我,温柔的声嗓带了蛊惑的魅音:
“你生病了,闻错了。”
难得听到如此温柔的嗓音由他发出,我奇异地抬头看他,映入我眼帘的,是他正低头看我的琥珀面具。银质的琥珀色面具,一如既往在篝火映照的夜晚熠熠生辉,他见我很长时间盯着他的面具看,他的身体微微僵硬,显然在防着我突然把他的面具揭开,但我只轻声问道:“我可以摸摸它吗?”
他愣了一瞬,然后没说什么。
早已摸清了他的脾气,他只要不反对,我就是可行的。
伸了一手触摸到他的面具,我在心里哀叹了一下,若面具是皮制的就好,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至少可以摸清他的脸部轮廓,但他这面具是金属的唉。见并不像传闻的,月魄那么可怕,连面具都淬有剧毒,我的另一只手便也伸了上来,在他脸上面具上游走。两只柔软小巧的手,在面具上估量下面就是他眉毛,眼睛的地方抚摩停留,然后估量下面是他鼻子的地方抚摩,再是他的面颊,他的唇……
明明我摸到的只是他的面具,又不是那样摸着他的脸,他先前僵硬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见他放松了警惕,我心下一笑,停留在他面具边缘的手指一使力,然才去揭他的面具时,我的手腕已被他迅捷捉住。从他的掌中抽回我的手,我负气地哼了声。
他没有冷哼,但语气却有那么一股子哼声的味道,带着森冻的寒意和压抑未发的愤怒:“齐国人果然都这么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