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春天脚步的临近,姚采澜却没有出门,而是窝在了春草堂里。
早几天是觉得腰膝酸软,胸前胀痛,这一日的早间果然感觉有异,原来是月事来了。姚采澜的月事兴许是前任身子不好的缘故,来的有些迟,而且还不太规律。
姚采澜倒不担心,这方面的经验她丰富得很,笃定大概圈圈叉叉之后会好很多。
换下被污了的小衣,用上了月事带。又把自己特制的一床黑色锦缎的小褥子铺在了身下,这才放心懒懒的躺下,一边翻书,一边随手往嘴里放炒蝎豆,也就是炒黄豆。
炒黄豆吃到嘴里嗝嘣脆,很香,这也是二月二的习俗之一。
虽然现在已是二月中旬,只因为姚采澜喜欢吃,水草便时常炒一些随时备着。
姚采澜手边还有一碟炒棒子粒,也还不错,可惜,不能爆出花来。姚采澜遗憾的想,要是能有一桶爆米花的话,生活就圆满了。
不过好像那种棒子粒是特别的品种吧,一般的玉米不知行不行。。。用高压锅的话。。。怎么制作高压锅。。。
打住,打住,不要表现的太另类了。现在的生活如此安逸,但也要居安思危嘛,还是得小心谨慎才是。
午后,睡了一小觉醒来,先有点小紧张的检查了一下小衣有没有透过来,又重新换过了月事带,觉得越发懒散了,便强撑着起来,让水草把琴准备好了。
先是淙淙的弹了自己喜爱的《高山流水》,谈完后,又开始信手乱弹,眼角的余光瞥见水草已经偷偷的往外挪着步子,只留下小红忠实的蹲在门槛上听得一脸迷醉。
恩,原来小红才是本姑娘我唯一的知音啊!
姚采澜琴声一转,唱起了上次唱过的《一剪梅》,反反复复的弹唱,尝试伴奏应该再修改一下才更合适。
原来的曲子那不叫伴奏,其实就是忠实的按照曲谱演奏了一遍而已。
姚采澜虽然也不擅长此道,却专喜欢干这些稀奇的没见过的事情。前辈子,除了是卡拉ok一霸之外,于音律上毫无造诣。
这辈子,好歹咱也学过琴,识得曲谱了。无知才无畏,于是半吊子姚采澜大胆的开始自己想法子改曲谱了。
纠结了半天所谓的和弦,一边弹一边改,折腾了一个下午,最终才确定下来。
姚采澜心里很是得意。能为自己喜欢的一首词配上自以为合适的曲子,很有成就感啊。
又尝试着按照清秋教的方法,又找了一本清秋给的琴谱比对着,极其笨拙的把自己的伴奏方法记录在纸上,郑重的收在了书架上的一个抽屉里边。
姚采澜兴奋的到书架前翻出了一本诗词集,另外寻了蒋捷的一首《一剪梅》来唱。
一片春愁待酒浇,
江上舟摇,楼上帘招。
秋娘渡与素娘桥,
风也飘飘,雨也萧萧。
何时归家洗客袍?
银字笙调,心字香烧。
流光容易把人抛。
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未等唱完,一个身影已经映入眼帘。他回来了。这还没有一个月呢,怎么这么快?
江清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胡子拉碴,满面风霜,手里边提着一个包裹,包裹里好像还裹着一把刀,这把刀以前倒是没见过。
姚采澜愣了一下,放下了诗集,笑着略微扶着腰站了起来,正待说些什么。
那人已经三步两步上前,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
姚采澜吓了一大跳,光天化日的,你好大胆!
努力扭来扭去想挣脱,无奈身上实在没多少力气。努力想把胳膊抽出来,想抽他丫个大嘴巴,胳膊却被紧紧箍住了。想抬腿给他一个著名的断子绝孙顶,无奈身子被他抱的紧紧地,半点也动弹不得。
“喂,江小二!你给我放手!”
那人已经呼吸急促的应道,“我不放!我想好了,我答应你,我以后只有你一个女人!”
纳尼?姚采澜百忙之中伸出头看看外边的青天白日,虽然有点多云的天气,太阳有点昏黄,但还是挺正常的啊。
“那水月怎么办?”
“我想办法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