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感觉苏茶和普通的雌性不太一样,似乎没有雄性照顾也能活得很好。
但不管信不信,在苏茶没有别的雄性之前,他得照顾她。
苏茶将刚做好的一团金色垫子递给沧渊。
沧渊闻着熟悉的气息,眼里是很直接的抗拒。
“不喜欢啊,那我自己垫,下次给你做个别的颜色的。”说着苏茶就将垫子垫在了自己的椅子上。
沧渊:“……”
“吼吼吼!”兽吼声从后山响起,惊得山林里的小动物都纷纷逃窜。
“吼吼!”又连着好几声,声音里带着愤怒,还多少有些凄惨。
沧渊看了眼岿然不动的苏茶。
不一会儿,有人破门而入。
狮元顶着鸡窝头,目光锁定苏茶便向她一拳攻了过来。
然而一只手比他更快,沧渊冷白却有力的手握住了狮元的手,一双翠绿如宝石的眸子淬着寒意。
狮元见沧渊阻拦,只得放弃了攻势。
“苏茶,你个毒妇!”狮元眼睛要喷火。
然而苏茶却丝毫接收不到狮元的怒意,笑得灵动又明媚,像早晨最初的一抹晨曦。
现在听着毒妇两个字一点都不让人讨厌了,还挺开心的。
狮元目光触及到苏茶身下露出的一角金色,更是整个身体都气得发抖。
“毒妇!你,你,你……”
“沧渊,你不知道这个毒妇有多过分,你看我的头发,还有我的尾巴,都快被她薅秃了,身上也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简直不是人!!惨无人道!”狮元一把拽住沧渊的手臂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苏茶的恶行。
沧渊皱了皱眉,嫌弃地抽出自己的手,往苏茶那边站了站。
狮元:“……”感觉受到了双重暴击
“你活该!我没全薅了都算是对你手下留情了。”苏茶笑盈盈道。
谁叫这个傻x大晚上趁她洗澡的时候突然出现找她决斗,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
她不得好好回敬回敬他,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我是来找你切磋的,谁知道你在洗澡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况且我什么都没看到,你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你知道我这毛要再长起来需要多长时间吗?”
“不知道。”
狮元气得想打人,奈何沧渊在一旁不能发作。
只得气愤地瞪着苏茶,指着她身下的垫子:“把我的毛发还给我。”
“不还,这是我凭本事自己拔的。”苏茶站起来,将垫子往身后藏了藏。
“你,简直不要脸,明明说好的切磋,你却用卑鄙手断把我迷晕了,算什么凭自己的本事?有本事再跟我打一场。”狮元胡乱的抓着自己杂乱的头发,整个人暴躁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