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没那么容易死。
细如毫毛的根须即使被人用土牢术定住,依旧不死心的卷着绿栀的手腕想要钻到皮肉里。
花灼一个转眼,回头就看见绿栀正捏住被爬上手腕的小玩意往下撕,很快蜷缩的根须带着细细碎碎的皮肉被剥落下来,留下半圈皮肤撕裂后的血痕,并不深,但在纤白的手腕上十分现眼。
“搞什么?!!”花灼声量都窜起来了。
绿栀把藤根放在盒子里,心念一动,盒子便消失在手中,她这才看了看腕上的伤口。
花灼已经蹲下来,拧着眉往伤口上凑:“这什么破藤,烧成这样了还敢找死!”
绿栀还没说话,就看见花灼随即拿出了个泛着白光的回春丹塞过来,“快吃!”
绿栀不禁失笑:“只是破皮,哪里需要吃丹药。”
花灼嚷:“万一有毒呢?”
绿栀运转体内灵力游走到伤口处,先止住了洇出来的血丝,强调说:“放心,没有毒,就只是单纯的破皮。”
花灼只好把回春丹收回,但还是抓住她的手腕看:“那为什么还没有恢复?”
绿栀说:“可能晚上就好了。”
花灼看着她,想说什么,最后忍住了,只是嘀咕:“那么弱……你小心一点呀!”
绿栀特别乖巧的应了声好。
花灼对着她叹气,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
晚上休息前,花灼还特意去绿栀房间里看。
绿栀给她翻开手腕,那处确实已经痊愈的差不多了,只剩一条粉嫩的红痕。
花灼手掌覆上,掌心一片滑腻,无意识的便落在那处轻轻摩挲了几下,“不疼了吧?”
绿栀摇头,而后又笑了笑。
花灼在一旁坐下,问她:“你笑什么?”
绿栀顿了下,说:“你摸来摸去的,有点痒。”
“我!”花灼差点把手里白腻的一截手腕甩出去,“我我哪有摸来摸去?”
绿栀像是没感受到她的慌乱,只是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哦声。
花灼撒开手,还特意把两只手放在桌子上以示清白,殷红的唇瓣抿住,又松开:“我就是,我就是想看看你最近境界怎么样了,所以才摸得久了点,你之前还主动让我摸呢!”
花灼把主动两个字加大了音量。
绿栀又哦了下,突然伸手在花灼手臂上摸了摸,华丽的法衣广袖宽大,即使里面有窄袖的长衫,依旧被她钻进去触碰到肌肤,指尖近乎摸过整只小手臂。
花灼一愣,回过神来赶紧收回胳膊,大声的“喂”了下。
绿栀被她的反应逗笑,弯起眼睛,眉梢之处净是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