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这种感觉,这种奇怪的,好像是能够回到哪里的感觉。伏特加貌似想要邀请他,但被他拒绝了。
二十年。
说出这个时间长度时好像确实很长,但是真正经历了才会明白不过是短短的瞬间。抽着烟享受着烟草给人带来的兴奋感,琴酒依旧保持着静默,打开收音机让里面故意言辞夸大的搞笑广播作为背景音。
在听到车外的脚步声时他下意识地抬起了手里的木仓,但又在听出脚步声来自于谁后放了下来,仿佛是下意识般按灭了手里的烟。
“结束任务了?”
“你居然能够感觉到我在这里?”
“要是没这点能力,我早就死了。”
这种像是被盯着的感觉在最开始吓了林冬阳一跳,在看到是琴酒她才松了口气:“差点把我吓到。”
“呵,一般人也不会想要来跟踪你。”
“你不是一般人?”
当然不是。
没有回答但林冬阳从这片静默里听出了这点含义,她深吸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多了点假情假意:“所以伟大的琴酒先生,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去做么?”
“没有。”
只是莫名其妙,在汇报完相关消息又拿到了一点资料后下意识回到这里罢了。
“……算了,看在你开的是普通车的份上。”
“嗯?”
“下车。”
看到琴酒挑起的眉毛,林冬阳笑得更假:“好歹也是‘圣诞节’,不来一份炸鸡么,阿纳托利?”
“谢谢。”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长久但又像是稍纵即逝的时光并没有让琴酒觉得被刺到,反而有种悠然的态度:“我很乐意。”
“……那么问题来了。”
“什么?”
感觉到她似乎朝着自己的方向靠过来,给自己搭了把手的时候琴酒也没有任何表现,只是跟着她继续往前。
“你是怎么受伤的?”
麻烦的女人。
等到了她的公寓里,听到这一句话的琴酒还是没忍住啧了一声,看她熟练拿出的纱布还有药皱眉:“不需要。”
“我说你要你就要,坐下。”
“你有行医执照么,索妮丝伽?”
“没有,我一直都很想问了,索妮丝伽是什么意思?你们俄语太难了。”
“算给你的俄语名字。”
听到这句话林冬阳翻了个白眼,她现在名字就够多的了,不需要再来一个徒增压力:“所以你去了哪里?”
“实验室。”
“……”
看到琴酒腹部的伤口时林冬阳顿了顿,随即无比粗暴地把云南白药保险子塞进了琴酒的嘴里:“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