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得都有些不像是普通的亚洲人冷白皮。
看他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模样林冬阳什么都没有说,看到最后归自己的是一把狙后整个人裂开。
这把看上去很帅气,很酷炫,也很能压死她。
“呵,你想的挺美。”
看到冬阳的表情琴酒像是好心情地轻哼一声,随即给她拿了把普通的手木仓:“你用这个。”
“哦……”
“先打,习惯下力度。”
接过琴酒抓起来塞给她的护目镜和护腕,林冬阳将装备都穿好才慢吞吞地走到靶场上,试探性地举起了枪后感觉到自己的手臂上似乎被人压了下来。
“眼睛。”
熟悉的低沉声音在自己耳朵边上响起,带着些许陌生,也好好像有那么点上翘的尾音,显得他像是在笑。
“瞄准。”
手指按住了她那把枪的某个点位,随即又轻轻地放开,再挪到了最外面的地方:“准心。”
然后——
“看靶,扣扳机。”
下意识地看向那个靶子,努力让眼睛和另外三个点都连成一线后冬阳按下手指,然后猛地感觉到了手腕上的冲击力。
后坐力很重,但是因为护腕的关系可以忍受。按下扳机时候略显巨大的声响在整个靶场响起,然后在下一秒,冬阳看到面前那个人形标志的腹部破了个洞。
中了……
“呵,这不是还不错么?”
扭头看着站在旁边几乎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男人,冬阳放下□□甩了甩手,再度举起时表情里多了点冷漠:“所以?”
“总要练习,也总有这么一天。”
琴酒随意地开了一发,正中他瞄准的靶子额头:“是你太弱了。”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是选择了隐瞒,选择让她继续潜伏下去。
为什么,因为他们是一样的阵营,但要她不客气一点,正是因为是一样的阵营,才是敌人。
兔子会哭得很惨,但也会捞起板砖,把毛熊棺材板上的钉子拍得更死。
再度举起那把木仓,林冬阳能够感觉到琴酒出乎意料是个不错的老师——会给自己讲解应该怎么做,也会不耐烦地纠错,偶尔会出现嘲讽,但也完全能够接受。
连着打空了两个弹夹,感觉到手腕酸痛的林冬阳才被允许放下手里的武器。轻轻按着手腕看向坐在自己旁边休息的男人,林冬阳觉得他好像更多习惯沉默。
那天天台上琴酒也在,自己唱的歌会让他这个堕落的特工卧底选择庇护,过于苍白的皮肤,还有银发绿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