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收回目光,落在了费奥多尔的身上,目光大胆而放肆。
“特意的把我叫过来,看来你想要说的事情并不是一件小事?”
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哥萨克帽的男人轻柔的回头,眼尾一点一点的弯了起来,宛如一抹柔和的月色,他张口带笑道:“看来太宰君你对我的初始印象,还算是不错。”
唐突的收到费奥多尔的来信,仍然来赴约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宰快跑啊!!!!!!!陀他准备来阴你了!!!!】
【虽然知道太宰不是什么小白花,但是我还是要喊!!!快跑!】
【楼上不要这么真诚实感好吗?宰他知道了陀要阴他,只会来得更快吧!】
【作为一个激烈的宰厨,草,我竟然反驳不了楼上,为什么】
【认命吧,宰喜欢刺激这件事情已经人尽皆知了】
【搞不好突发感想突然跳个楼来庆祝庆祝?】
【草,楼上不要搞得太宰这么随便好不好?!】
【?讲个笑话,太宰是个正经人】
【我不管我不管,我要来一个大的许愿!说不定这把琴酒输呢?】
【总感觉这个陀年纪还小应该干不出这种缺德事吧?】
细密的弹幕横在太宰治的头顶,太宰治张口就来:“如果不来的话,应该会更麻烦吧?”
“……?!”
看着太宰治的脸和太宰治头上的弹幕,叶怀瑾不免又沉思了一会儿,陀之前到底是干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这才让大家对他拥有了这样的偏见。
有了陀这个偏见的前提,对于陀的好朋友太宰治被误会这件事情。
叶怀瑾竟然觉得轻车熟路起来了,他决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开口就问道:“你是为了“厄运的维克托”来的吗?”
这话原本应该是亲切和蔼的口吻,奈何叶怀瑾刚刚跟琴酒耍帅没切换语言系统。
直接变成了语音上挑的问句,带着轻微而柔软的轻嘲。
配合着费奥多尔轻挑的眼尾,太宰治也忍不住的笑了下。
“如果说,比起无聊的宴会,我对你更感兴趣呢?”
“费奥多尔侦探大人。”
柔软的卷发堆积在白皙的面颊处,太宰治粲然一笑,鸢色的双眸混杂着夜色不加以掩饰的盯着费奥多尔,好似盯着最好玩的玩具。
叶怀瑾一时间被太宰治的笑迷了眼,忍不住失神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他笑得真好看,阿不……陀!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太宰治肯定是好孩子是不是!你看他!满脑子都是跟你友好的友谊!”
“我就说长得好看的人是绝对不会骗人的!”叶怀瑾信誓旦旦的对着费奥多尔说,“陀!现在你信我了吗!太宰君看你的眼睛是多么的真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