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房间的那一刻起,袁新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不过到底是哪儿不对,袁新一时之间却没有想明白,正是这时,只见刘氏举杯说道:“大司马,这一段时间以来,你为了冀州的事情辛苦了,这一杯我敬你。”
言罢一饮而尽,然后眼睛直直的瞅着袁新的酒杯。
男人最怕的事是什么?那就是在女人现前出丑,特别是袁新这样的出生在东北的汉子,如果被一个女人叫住号,那将是一个很没面子的事情,甚至于以后在人前直不起腰来,没办法,这就是东北人的性格,所以在现在的一些场合,一般桌子上最能喝的,说话嗓门最大的,牛皮吹的最响的,那大多是东北人,正是塞外凛冽的气候造就了东北人这种大度豪爽而又可爱的性格,比如正在热播的电视剧《我的兄弟叫顺溜》中的陈大雷,就是这种性格的典型代表。至于袁新,身上更是具备了东北人的这种性格。一见刘氏一干而尽,端起酒杯看着自己,袁新的脸儿有点挂不住了,口中说道:“不就是一杯酒吗,既然是夫人相敬,就算是一杯毒药,我也要喝进去。”
言罢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呵呵。”
刘氏掩面而笑,“大司马真是爽快,来,我再敬你一杯。”
刘氏说完,一杯酒又倒进了酒盅内。袁新二话不说,接过酒盅一饮而尽。
“呵呵,人说贵客到来,要敬酒三杯,大司马请再饮一杯。”
刘氏一边说,一边又将酒盅倒满了。反正也喝了,袁新索性放开了,把第三杯酒也一饮而尽。
这三杯酒下肚,袁新就感到胸口一阵发热,一股热汗从身上冒了出来,口中不由喃喃自语道:“天怎么这么热啊。”
一边说一边将衣衫松动了一下。
“大司马,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看,你出了这么多的汗。”
刘氏一边说,一边说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方香巾,在袁新的额头之上擦拭着。只觉一股香风吹过,袁新只觉嘴唇发干、浑身燥热,心脏开始砰砰狂跳起来,刘氏那凸凹有致的S型身材,令人喷火的,肥嫩的美臀,以及那少女所没有的成熟与妩媚如一只小猫用小爪子在袁新的心头抓着、挠着。
“哎呦,我的脚!”
刘氏脚下一拌,一下子扑倒在袁新的怀中,当这柔若无骨的一团与自己胸膛接触的一刹那,袁新理智的防线终于崩溃了。袁新一把将刘氏抱在了怀中,口中不住的在刘氏的面上啃着。
“大司马,你要做什么?”
刘氏不由轻声的叫道。袁新也不管刘氏说什么,一把将他抱了起来,将她扔到了靠椅之上,袁新用力一抓,一把将刘氏的下裙褪了下来,露出两条白嫩的美腿及那神秘之处,袁新只觉脑中一阵眩晕,大叫一声向刘氏身上压了下去。刘氏虽说年过三十,可是擅于保养,皮肤的弹性极好,光滑如缎,袁新一摸上去极有手感,立时激动起来。
人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刘氏果然是一代,虽说床第之间已经久旷,但却是婉转连连,花样百出,特别是那女性特有的娇媚是那些青涩的小女生所没可比拟的,把袁新伺候的是舒爽备至,不断的手捧着那肥白之处,在她那的身向躯之上疯狂的冲刺着,氏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靠椅之下的地面,竟然被水浸湿了一片,最后,在袁新的疯狂之中,刘氏以一连串的高八度结束了这荒唐的肉搏。
许久之后,室内的春色才渐渐褪去,在身体爆发的那一瞬间,袁新终于从迷情中清醒了过来,我这是在做什么?我都干了什么呀,她可是甄宓的母亲哪!袁新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唔唔唔……”
一阵哭泣声将袁新从悔恨中惊醒了过来,袁新一看,原来是刘氏在不停的抽泣着,只见刘氏一抹眼泪将她那雪白肥大的扭转了过去,双手拉住衣裙穿在了上。
“这个,这个……”
袁新一时之间语塞了。只见刘氏脸色惨白幽幽的说道:“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只要大司马以后能照顾好甄宓,我就别无所求了。”
“哎!”
袁新长叹一声,无力的耷拉下了脑袋,今天的事,自己的理可亏大了,可是人家刘氏却能为自己维护颜面,这个人情可是歉大了,想到这袁新说道:“今天是我不对,请夫人放心,我一定会补偿你与甄家的。”
“哎,我们早就是一家人了,什么补偿不补偿的,你只要好好待宓儿就行了。”
刘氏柔柔的说道。
“不行,这事不能就这样完了,我袁新说到做到,袁新就此告辞了。”
言罢袁新急急的走出门去。
远处,甄宓正向此处走来,一眼就望到了袁新,甄宓不由大叫道:“那不是新哥哥吗?”
袁新一听甄宓之声,恨不得多长两条腿,落荒而逃。
甄宓不由喃喃自语着:“那是新哥哥呀,今天他是怎么了?”
摇了摇头,甄宓疑惑的走开了。
从甄府回来后的几天里,袁新每天都地坐立难安,一种无形的负罪感压的袁新透不过气来,郁闷之下袁新走出了府祗,在两个侍卫的陪同下走在大街之上放松一下心情。
“你还我,这是我的球!”
“去你的,我才不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