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还是不错的,虽然最初是强暴了我,但帮我解决编制,又把我调到招商办,还是用了心的,而且她也说了,解决了正科待遇后,有机会把我调到哪个行局,先做副局长,然后再扶正,再然后跟着她步步高升,有机会能做市长呢。”
这么一想着,又觉得蒋青青不错了。
回到文白村,吴月芝早得到了电话,甚至段老太都过来了,老脸乐得象夕阳下的老南瓜花,扯着李福根就叫:“那你现在是跟镇长平级了,是不是?放出来就是个镇长?”
看到段老太癫狂,李福根其实蛮开心的,不过还要是解释:“还要等方家签了正式的合同,投资落地,才算得数了,而且也只是正科待遇,不能直接当镇长的,最多能当个副镇长,还要看机会。”
“副镇长那也了不起啊。”段老太却已经高兴得打哈哈了:“以后镇长,局长,市长,一级级自然就升过去,祖宗保佑呢,你可是条福根。”
李福根本来吃过了饭,她又让吴月芝炒了菜给李福根下酒,她自己也上桌子喝两杯,老太太酒量还挺不错,李福根还真喝不过她,不过她到也没硬要跟李福根拼酒,自己把自己弄了个半醉,然后抱着小小睡觉去了。
吴月芝跟李福根到楼上睡,到楼梯口,吴月芝突然啊呀一声,李福根吃了一惊,忙道:“怎么了姐?”
“我脚好象扭一下。”吴月芝手扶着墙。
“我看看。”李福根忙蹲下去看她的脚,没什么事,道:“没事,我背你上去吧。”
他把吴月芝背起来,吴月芝软软的趴在他背上,突然扑哧笑了一声。
李福根奇道:“笑什么?”
“我刚骗你的呢。”吴月芝在他耳朵边笑:“我根本没扭着,就是想让你背我。”
“好啊,我天天背你。”李福根乐了,兴致起来了,在楼梯上颠来颠去,颠得吴月芝又是惊叫又是笑。
到屋里,把吴月芝放到床上,然后便笑:“姐,现在轮到你背我了。”
吴月芝满脸的羞,任由他搂着亲了一气。
有了意向,正式签合约,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方甜甜爷孙两个也回香港了,李福根专跟这件事,其它一切不管,自然也就闲了下来,第二天早上就难得睡个懒觉,吴月芝想要起来,给他抱在床上不松手,一通亲,吴月芝就给亲软了。
最终李福根心满意足下床,吴月芝却手软脚软的起不来了。
还好段老太早早把小小送去了幼儿园,又自己去镇上买了菜,回来得晚,吴月芝也还是羞,娇嗔着掐李福根的胳膊,却一点力也没有,还真是水一样的女子啊。
下午,李福根接到蔡刀的电话。
“根子,牛逼大发了啊。”一贯的语气:“兄弟们还在这里训得要死要活呢,你小子居然科级干部了。”
李福根便嘿嘿笑,这前后的经历,他自己回想,也有些象做梦,真不知道要怎么说。
“帐慢慢跟你算,不狠狠斩你一顿,兄弟们这气不会顺。”蔡刀在那边嘿嘿两声:“说件事,你有车是吧,后天我老表结婚,连人带车,我都征用了,明天一早你就过来,敢说一个不字,嘿嘿。”
“一定,一定。”李福根连声答应。
跟吴月芝说了一声,吴月芝也说:“那明天早点去,别让人说你发达了就忘本。”
段老太却在一边撇了撇嘴,不过没吱声,这一向她在李福根面前收敛多了,见面就是一脸笑,以前的冷脸子是再也见不到了,也轻易不再对李福根指手划脚。
第二天早上七点,李福根就开车进了市区,见面,蔡刀狠狠的就在他肩头捶了一下:“你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
李福根只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蔡刀也不细问,抓了李福根当苦力,前前后后的忙乎。
三交市虽然是个县级市,靠着省城呢,这里的人,特别讲面子,结个婚,比月城的人花样还多,李福根这个帮忙的,也给支使得团团乱转。
忙了一天,第二天接亲,雇的礼宾车队,一水的奔驰宝马,李福根这别克还上不得场,他就在男方这边接客,发烟放炮什么的。
到酒店,却出了点岔子,定的酒店居然不让摆酒了,说另外给人包了,要退订。
酒店是蔡刀帮定的,大发楼,算是三交市最好的酒店之一了,当然,也还有其它酒店,不是说,没有大发楼,三交市就找不到个摆酒的地方了。
问题是,这结婚退订,不吉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