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红的太阳,又露出了她的俏脸,那骇人的暴风骤雨也渐渐地停了下来。随着乌云的散去,整个碧蓝的天空,经过这暴雨的洗礼,变得更加的洁净。东方的地平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的架了一座彩色的桥梁,是那么的美丽动人,是那么的鲜艳夺目。
“呵呵呵,这场暴风雨总算是过去了,我这心里面也敞亮了不少!”
从那结实的铁栅栏里,看到了窗外天空中升起的彩虹,坐在通铺上的刘翰笑着冲着旁边的几个人说道。
“刘翰大哥,怎么到了这里,您依然是这么的高兴,一点都看不出有担心难过的样子?您看这里其他的人,全都是愁眉苦脸的。就只有您,好像到了这里是什么喜事一样。”
旁边的一位二十多岁,獐头鼠目的青年,看着刘翰的脸上依旧挂着慵懒的笑容,不由得奇怪地问道。
“你怎么管我叫大哥?呵呵呵,我有那么老的么?”
看到了这个比自己要大上好几岁的家伙,竟然张口叫自己大哥,刘翰不由得奇怪地问道。
“呵呵呵,在这里面,谁的拳头硬,谁就是大哥!您刘翰大哥的名字我们这里的人早就听说了,全都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都甘心情愿地叫您大哥。”
旁边的一位体态及其丰满的胖子笑着说道。
原来刘翰第一次被送到看守叶所的时候,除了第一天夜里有几个想要暗算他的家伙跟他关在一起以外,后来就一直是被关在了禁闭室,所以这里面的规矩他还是完全不懂。
听到了这里面的规矩,刘翰还是有些不明白,嘴里面疑惑的问道:“咱们从来没有交过手,你们怎么知道我的拳头硬?”
“大哥您可能还不知道吧,您上次在里面的丰功伟绩,已经传遍了整个看守所。”
看到了刘翰的疑问,那个獐头鼠目的青年,连忙献媚的说道:“其实上次和您关在一起的那几个家伙,根本就不是这边拘留所里面的人。而是那位田清河田局长,特意从四楼的收审站里面调过来的人,就是专门来对付您的。没有想到那么多的凶神恶煞,让您一个人就整治的服服帖帖。我前几天还听人说起,那几个家伙现在听到您的名字,呵呵呵,晚上还会做噩梦。对了,刘翰大哥,您上一次是因为强奸,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进来的”“你小子要是不会说话,就去学驴叫唤,不要在这里满嘴的放屁!”
那个獐头鼠目的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旁边的胖子嘴里面就骂道:“什么刘翰大哥强奸,天下所有的人都知道,那是该死的田清河陷害的!你要是再敢这么胡说八道,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说着,他就迈步走了过去。
“对不起!刘翰大哥。”
看到了向自己走过来的胖子,那个獐头鼠目的青年,一面用手搓着自己的嘴巴,嘴里面还一面低叫着求饶:“看我这张臭嘴,真的是该打!您就看在我不是故意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呵呵呵,他也不是故意的,我看就算了吧。”
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刘翰连忙伸臂拦住了胖子,嘴里面笑道:“再说,我上次确实是因为强奸才进来的,不过是被人陷害的罢了。”
“那就便宜了这个混小子!”
看到刘翰阻拦,那个胖子立刻停下了脚步,嘴里面冲着他笑着问道:“呵呵呵,刘翰大哥,我也想知道您这次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进来的?”
“呵呵呵,其实也没有什么。”
看到牢房里的几个人,都满脸疑问地看着自己,刘翰笑着说道:“我坐在公共汽车上,忽然有几个人袭击我,于是我就将他们全部都撂倒了。可是汽车开到派出所我才知道,那几个人竟然都是缉毒大队的警察。他们好像是有七个人骨折,呵呵呵,看来我又要在这里住上几天了。”
“什么,一个人对付一帮缉毒大队的警察!”
那个胖子难以置信的看着刘翰的那张俊脸,嘴里面喃喃地说道:“七个人骨折,而你的身上竟然连一点儿事情都没有!我的天,这是真的吗?”
“小兄弟,这下子恐怕你有麻烦了!”
听到了刘翰的话,只见坐在角落里的一个五、六十岁,面目清瘦的老头儿插话说道:“这件事情如果真的要是向你说的那样,恐怕唉”说到这里,他就不住地摇头叹息。
“老狐狸,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们知道你以前是律师,就不要在这里卖关子了,都快把人急死了!”
那獐头鼠目的青年,看到了老头儿的样子,连忙催促道。
“在公共汽车上,那些警察没有亮明身份,就对你动手动脚的,所以你构不成袭警,应该是正当防卫,最多也就是赔钱了事。”
那个老头儿看着刘翰,正色地说道:“麻烦的是他们都是缉毒大队的。一般缉毒大队没有充分的证据,是不会随便动手的。而且让他们找上的人,恐怕都不是一年两年能够出得去的。小老弟,我劝你还是有个心理准备”“老人家,我的心里面也在纳闷儿这件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