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师不自觉地也比划着,却已忘了另一手还端着酒杯,现已倾洒大半。
“你不信?那好……唔!”
艳容又一口含了,舌头、嘴巴、双手全用上了,配合她所知道和所掌握的口交知识,尽情施展,好象她现在展现的不是什么羞耻难言的事,而是什么学术研究。
江老师靠近了仔细研究还露出一截在口外我的宝贝。
就在她的注视下,宝贝根部愈见粗壮,露出的茎干也愈长。
到艳容小嘴终于容纳不下时,才心不甘地吐出来,连喘数口粗气,指着满是她口水的大宝贝道:“看到了吧?这就是这小子人小鬼大、真人不露相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
江老师还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摸了摸我宝贝。
立即引起我宝贝的响应,在她无法尽握的玉手中弹跳了几下,吓得她立即缩回了手。
到此刻,我已无法再装扮下去,笑道:“艳容!在电话里我说的钱一分也不少你的,另外我还想到怎么还你真气的方法……只是你愿不愿意一试?”
我暗暗祈祷,到这个地步了,千万不要我再用“催情促欲”大法了吧!就让我用智计和魅力吧,让我顺利地一箭双雕。
“什么办法?”
艳容舔了舔舌头,并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我终于清楚她离醉还早着呢,但她下体却有点想了,湿答答、粘乎乎的,就看我怎么引诱了。
“那天中午我不知道为什么为那样,可后来你们的真气都跑到我体内来,我想可能和我们做那事……有关……而且是在你们极爽的时候……不知是被我无意吸过来的……还是……在你们高潮的时候泄身的结果……这件事对我挺重要的,因为我可不希望在今后的某一天,希里糊涂地把辛辛苦苦练了多少年的真气恭手送于她人,所以我想弄清楚事情,你……可不可以帮我?”
“这……好吧……我……我有点怕,不知道会不会发生别的事……”
我终于又有点了解女人了,对她们来说做一次和做十次没多大区别。还有贞操、男女欢好并不象男人想象得那么困难,其实女人对性爱也是很向往的,只是需要男人善于捅破那层窗户纸,如果做到了那点,不说百战百胜,那也是前途一片光明,路边的鲜花遍地。
“对不起!那日我对那事一窍不通(想想也是,她的后窍我还没通过)所以才那么没经验地乱来一气……”
实际却是把她们也当作黑龙会的人而棍下不留情。当然嘴上却说:“所以想请你教教我,我……”
我想我现在忸捏的样子一定天真无邪无比。
“我……我也不大……懂……”
艳容娇颜虽羞红不已,但勇敢许多,竟能在她蜜友面前坦然要和男孩做爱,有够大方的。
我当然不客气了,上前便为她脱衣解带,手下却温柔得很,丝毫没有嫖妓和强奸的好色与猴急,有的只是情人的理解和温情,丈夫的爱恋和体贴,父母持之以恒的疼惜和关爱,这都是慧君教练的心得。
最妙的是江老师竟不避羞耻和尴尬,大方自若地自斟自饮,仿佛我们是最正大光明的朋友,无须避讳和隐瞒,更用觉得羞耻,这性爱不过是人间最原始最本分最易令人忘却苦难的需求,所以没什么遮遮掩掩的。
所以当我脱光艳容衣裳,尽露美妙动人曲线时,江老师已饮下七杯酒。说明江老师并不是无动于衷、看破红尘的高僧或清心寡欲者。其实她只是为形势所左右欲凌驾、超脱于内心的那份极度慌张不安、羞窘困惑,害怕压抑欲潮的堤坝在崩溃后一发不可收拾而沦为她不敢想象并鄙视的那群人的普通人。
看透这一切的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大胆地劈山而凿,透山而入,在艳容舒爽又惊惧的“啊……”
一声中,我又恢复我风流花少的本来面目。
在奇异的叽呱乱响中,抖颤巨摇的高耸双峰被我双掌牢牢控制,才使我不致意摇情荡、分心走神而开凿错误。飞溅流淌的淫泉让开凿工作更加轻松便利,也不致凿具过热起火,而破坏山外生态,但还是感觉到滚烫的铁杵磨擦得山壁伸缩蠕动不已,且引发一阵阵吟叫:“啊……好烫……轻……轻……呀……轻点……你……呵……哦……过……过瘾……好……好硬……好大啊……啊……咿……唔……慢……慢点……我……好爽……呀……加油……不……要……不要……啊……”
艳容胡言乱语起来了。
可我做我做,根本不听她的,因为我不仅了解女人,而且还有新的目标在旁边,在等我去开发呢。我笑道:“江教师!她已经胡说八道了,你……”
“噢……我去给你们伴舞……你慢慢玩……”
江老师说着逃似的便跑到镜前,翩翩起舞,却不知我已经知道晓的淫泉的流量已暴增数倍。还一边道:“这是我最近自编的芭蕾舞《白鹭归来》准备参加‘97年宝岛个人艺术大赛’……请你们给我提点意见……喔……”
秀眉微漾。
她真是心大乱了,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形下还跳什么舞,简直是什么跟什么嘛!呵呵,好!继续挠乱你的心,看你投降不投降。打定主意的我笑道:“好啊!你跳吧!我慢慢干,看谁坚持得久,谁就赢……呵呵……”
我差点说出谁输谁脱光衣服的赌注来,要是江老师脱光了跳芭蕾舞,相信世上没几个人享受过那样的“艺术”享受。
“好!比就比!”
她还不服输。
而她的朋友艳容却在我身下又求饶,又是加油的。江老师是不是已失去方寸了?
江老师无疑是很有才华的,她的舞蹈真是美极了,且多数动作还不重复,竟和我比了有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