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渔抄着手等了半分钟,见他还是没有开口的意思,挪着脚步准备走人。
林旸稳稳擒着她的手臂,面无表情:急着去哪儿?去找刘振辉?
手臂被大掌牢牢焊住,骨头隐隐阵痛,小渔蹙眉,口味冰冷: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我找我男朋友跟你有关系?
林旸点一点头,回味着她说男朋友的语气,心底发凉:是不是冯狄声逼你做什么了,你不要管他,我会解决的好不好。
关于冯狄声会做什么,林旸能够提前想到,但他怎么也没有料到从警局出来以后杜渔的态度就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他只能劝解自己也许真的是冯狄声说了让她为难的事情,她逼不得已才会如此对待。
但并没有。
杜渔啪地一下狠狠拍在他的手背,脸色相当难看:我们之间的关系没有这么熟吧?林先生。
空寂无声的角落,清冷的月色朦胧,红灯笼轻风中摇动。
外面嘈杂的说笑声像被真空抽干,空气越来越稀薄,林旸的太阳穴的筋络急跳,一把拽过她拉进怀里。
他气息不稳深吸了一口气:小渔,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你别这样,别像五年前一声不吭就走。
撞进胸口的杜渔闭了闭眼,鼻腔一阵酸涩。抬起头依旧是让人绝望的冷面:你得失心疯了。
耳珠骤然一痛,男人含着怒意用牙齿狠咬,蓦然舌尖又安抚性的舔弄,沉重的鼻息打在耳廓周围,疼痛与酥麻并行。
杜渔僵了一下,推开他,巴掌随即而来,打上他的侧脸。
不知在黑暗中站了多久的刘振辉跨步走出,嘴角擒着一丝笑意,牵过杜渔的手十指相扣。
刘振辉对着林旸故作歉意地颔首:抱歉,不知道你和小渔有什么过节,我替她向你道歉。而后又抬起手吻了吻小渔的手背:怎么这么调皮,才离开一会儿就惹事。
口气亲昵得让林旸失神,舌尖顶了顶腮帮,他淡淡一笑:不必,是我的错。眼珠滑过杜渔,她垂着眼皮不发一语,林旸裹挟着一阵桂香提步转身。
他刚走几步,刘振辉就握着杜渔的肩急狠地咬住她的下唇,两唇相贴没有一点缝隙,舌头硬生生顶开牙齿,潮湿地搅拌着舌根。
身后的动静让林旸脚步一滞,双手缓缓捏起拳头,指节发白。
杜渔被吻得透不过气,脑袋一阵眩晕,不得不推开刘振辉,周围早已没有旁人。
刘振辉急促地喘息,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视线不住地从她娇嫩红肿的嘴唇游离到发白的耳垂。
他的手指带着力度挂擦耳珠,眼珠漆黑:被他咬得疼不疼?
杜渔心底发紧,迟疑地看他一眼摇摇头:还好,没什么的。
刘振辉恩了一声,指尖越来越用力,随即埋下头用牙尖在耳廓深咬下:这样呢?疼吗?
耳廓倏然发热充血,杜渔怀疑那里已经被他咬到出血,痛哼一声后退两步,手掌捂住耳朵怒道:今晚一个个发什么神经。
月色下的刘振辉嘴角扯出让人心惊地微笑:现在好想肏你,好不好?
嘴里虽然问着好不好,但他已经推着杜渔摁在墙面,左手捞起裙摆,单手解开皮带,被释放出的器具从内裤的侧边重重顶入小穴贯穿,杜渔的痛吟被他封进吻中。
除了天上的月亮,除了摇曳的桂花,除了微亮的灯笼,再没人发现这处呻吟的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