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指示灯倒数着最后十秒。
修长白净的指尖捏着香烟,手肘放在窗前,烟气慢悠悠地荡开。
五,四,三,二,一。
对方司机的脚尖逐步踩下油门,轮胎缓缓向前滑行,慢慢提速,左侧的转向灯一闪一闪地晃动。
猛然间两束强势爆射的车灯,直晃晃地打在霍九的车上,水泥货车疾速冲到眼前,两辆车哐地一声迅猛地撞在一起,轮胎被迫按压在地面摩擦,刺耳轮胎声和尖锐刹车声撕破雨夜。
陈谦遗憾地摇了摇头,朝外喷出一口长烟,升起车窗,消失在黑夜里。
笔尖在纸张滑动,沈老五和霍九的名字上面被划了一道直线,往上看去,十多个不同姓氏不同字数的名字依次排列,横在姓名上的黑线是阴阳间隔的证明。
指节从上到下轻轻敲过。
杜渔不知道这世间是否真有鬼神存在,纸上一个个名字就是一段鲜活的人生,而他们现在却变成几笔死物般的笔画。
恶人也许从不怕死后会入地狱,他们只怕在这红尘间杀戮不能施展得更畅快。
第二天沈老五和霍九的死讯在帮内各人耳边传入,每个人都清楚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但没有人去质问或者交头接耳地议论。
大家最关心的是如何分配他们留下的几间铺面,陈谦给出的人选很出人意料,他选择了杜渔。
经过霍九这件事,就算还有人不满也只能暂时压在心上,谁知道死的下一个人会是谁?谁又知道暗地里帮陈谦做脏事的是谁?
帮内暗流涌动,大家一反常态对任何人都和颜悦色,生怕自己不经意间被人捅上一刀。
就连许彤碰上杜渔也会勉强露出几分笑颜,温声细语地拉着她问恢复得好不好,着实让她起了一层鸡皮。
林旸在许彤面前好似彻底失宠,许彤每日四处围堵陈谦,一副不泡上他不罢休地架势,陈谦态度冷淡,隔老远就让手下拦住她,并宣称她若还不收敛,那说明没有精力去管理,只能把这些东西再交回杜渔手中。
在私下,两人却经常维持联系,许彤在帮里睡过很多人,掌握了大部分元老,小弟一水的脏事,除了陈家父子和方骏那几位,就不存在她睡不到的人,男人在床上总是喜欢吹嘘自己做过的伟业,这是许彤上位的手段,现在也成了她讨好陈谦的筹码。
香气闷人的卧室里,黑色厚重地窗帘露出一丝缝隙,白日里的阳光见缝插针透进屋内,女人的裙子,奶罩,丁字裤和男人的衬衣,西裤,四角内裤撒落在白色柔软的地毯上。
深紫色地被单露出四只大腿,腿毛厚重地腿狠狠压着身下那双细嫩白皙地长腿,这对男女苟合地呻吟越来越大。
两人拉长声线夸张地叫了起来,身体抽搐。
事后许彤躺在杨武怀里,高潮后地情动让她疲乏,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撑住眼皮:武哥,前几日跟你商量的事想的怎么样?
杨武哼笑一声,泛黑的手掌揉着肉臀:想知道陈老大的事,这点意思还不够。
许彤微怒,拿手拧了他一把,声音还是那般娇柔:你睡都睡了,还想怎么样?
杨武翻身压着她,身下蠢蠢欲动的物件在腿心滑动:让我睡了杜渔,你想知道的一切我全部告诉你。
陈谦和陈老大都没动过她,你怎么敢?她两手撑起男人沉重地胸膛,眼珠因为惊讶有些许地放大。
男人一手束缚住她的手腕提到头上,物件蓦然冲进体内,舒畅地叹息:你放心,只要把她送到我的床上,爷爷我让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地求我一直上她。
许彤神志不清地哼叫,涂着艳红色地十指紧紧掐住杨武的后背:你说到做到,别给我找麻烦。
一场男欢女爱的游戏再次上演。